丟了錄音筆之後,時盛這隻手就可以用來抱住盛彼岸的腰了。兩個人貼得緊緊的,嘴唇分開的時候,兩人皆是氣息不穩的狀態。空氣裏充斥著淺淺的呼吸聲。
盛彼岸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一個吻撩得這麼徹底。
“一個男人一輩子不僅要打幾場架完整一下人生,更需要找一個女人,用一輩子區珍惜她、疼愛她。彼岸……”
話說到這裏就結束了,盛彼岸迎接的是時盛壓過來的俊臉,淺淺的呼吸打在她的臉頰上,溫柔而繾綣地繼續著。
盛彼岸早就心神錯亂,伸手拉著時盛伸手的布料,抬頭生硬地回應著男人。時盛很快鬆開盛彼岸,把腦袋埋進了盛彼岸頸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兩個人的體溫此刻都有些高。一抬頭,時盛耍無賴般把側臉和盛彼岸的臉頰貼在一起,還蹭了蹭,壞心眼的咬了她的耳垂一口,又把頭垂在她脖頸間不動了。
盛彼岸早就在懷疑時盛是不是喝醉了。但是他表現得這麼正常,盛彼岸絲毫看出來。更何況他壓根兒沒喝多少。
腿間突然有絲異樣傳來,盛彼岸軟成一團的身體一下子就僵硬了起來,她伸手推了時盛一下,臉紅得滴血,低聲喊:“時師兄。”
男人巋然不動,盛彼岸感覺自己的脖子微痛了一下。時盛咬著她脖頸間的嫩肉,避免回答她的問題。
兩人都是成年人,自然是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時盛半晌才不情不願地抬起頭,伸手抱著盛彼岸,聲音帶著絲性感的魅惑,“別再亂動了。我可不敢保證能不能忍住。”
盛彼岸也就真的忍住不動了。
“師兄,你不去衝個涼水澡冷靜一下嗎?”盛彼岸好心地提醒道。
時盛閉著眼睛,呼吸已經平穩了下來,手抱著盛彼岸不動,“不去也不會動你。”
“哎,不是說這樣憋著對身體不好嗎……”
時盛聞言睜開眼睛看向盛彼岸,“那幫我解決?”
盛彼岸立刻閉上眼睛。
時盛挽了一下嘴角,側個身把盛彼岸擁得更緊。
盛彼岸很快就入睡了,還往時盛身體上蹭了兩下。活像隻剛出生的小奶狗。
時盛眸色溫柔地伸手,小動作地摸摸她的頭發和她的臉頰,溫情地就差滴出水來。
時盛輕歎一口氣,就算是聖人麵對這樣的情況依舊把持不住,更何況是他呢?時盛自詡自控能力不錯,一到盛彼岸這裏,什麼都是白搭。造起來的圍牆頃刻化為烏有。
現在還不是時候。
白四知的出現讓他感到很不安心。似乎有什麼事情會發生,讓他惴惴不安。多少年沒衣有這種感覺了?久得時盛自己都不記得了。
他父親的冤案,有很多人相信是誤判,但法院結果一出,大家也都隨邊倒。輿論的標向,就是大眾跟從的方向。
為此時立陽和時盛強調過無數遍,不管外人怎麼說,時正陽都是個值得人敬佩的好官。是值得他作為榜樣的一位好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