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盛在家也無事可做,到打掃衛生,把本就一塵不染的家裏擦得更加幹淨了。
盛彼岸晾在外麵的被單到現在都還沒有收進來。時盛看著已經幹了,把它們疊得整整齊齊,邊邊角角都對整齊,這才把它們放到了桌上。等盛彼岸回來再把東西交給她。
當然啦,除了被單還是盛彼岸上次丟進洗衣機裏洗的那些衣服,她全都晾在房間裏,大半個月都沒收進來。時盛也是為此折服。
彼岸這招也是絕頂了。還是她衣服多,這幾件收不收回去都無所謂……
雖然手機被繳收了,時盛沒接到傅正的催命電話也還記得要幫他寫請柬之事。想著反正這幾天有空,先去把這件事情給解決掉了。免得過年前幾天還要被他叫過去抄寫請柬。
傅正居然難得的第二天就去醫院上班了。時盛得到的消息是,去過S市的醫生都有假期。到他們家中,隻有寧夏一人在。肚子已經微微鼓起,明顯了許多。
時盛看著寧夏突出來的肚子,目光有些奇怪。繞著她的肚子上上下下地轉。
“阿夏,懷著個孩子,什麼感覺?”
寧夏毫不掩飾地翻個白眼,伸手拿起一個小抱枕丟進了時盛懷裏,“把這個塞進去體會一下就知道了!”
時盛才不會傻到去和一個孕婦計較呢!眾所周知,女人脾氣奇怪,懷了孕的女兒脾氣更加不好。離遠點才是王道。
“老傅今天去上班了?”
“嗯,我讓他去的。每天在家裏和我一塊,我都快被他給煩死了。這才叫他去醫院好好靜一下心。”
寧夏低頭織著毛衣,小小的一件兒,是給她肚子裏的小寶貝的。
時盛感歎,“好小。孩子真的可以穿上嗎?”
寧夏無奈搖頭,“第一次這樣沒關係,以後第二次不知道盛盛你是不是還是這麼‘一無所知’呢!”
“生孩子太痛苦了。我不打算讓彼岸生兩次。痛一次就夠了。”
寧夏用“你看得好開”的眼神看了時盛一眼,隨即低下頭繼續。
“對了,忘記恭喜你了。聽說你和彼岸在一起了,哎!”
時盛不滿,“你這長長的一聲‘哎’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為彼岸心疼三秒鍾。
“沒什麼沒什麼。請柬還有好多呢!如果你不來,我們也要拿去打印。不然時間會來不急。”
時盛從書房抱來了一堆東西放在桌子上,在裏麵一個人寫也是無聊,在外麵能和阿夏聊聊天、消磨時光。
“彼岸到底是怎麼改變心意的啊?我記得你們之前相處還沒有愉快到這個程度吧?”
時盛下手穩,筆鋒淩厲,和他給人的第一感覺倒是不完全相符合。一手楷書寫得極其漂亮。爺爺教字,奶奶教醫,從小受兩老熏陶培養,不得不說,他能長成這樣也多虧了兩位老者。
寧夏看他“唰唰”地寫得飛快,“盛盛,你可別任性亂寫啊!”拿過一張看,再一對比。
“咦,好像還是師兄的最好看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