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上上次盛彼岸被人推下樓梯以至於骨折的時候,他不就有用了嗎?
“對啊!如果我每天都出事的話,那師兄你可是有用壞了!”時盛笑笑,“師妹挺會開玩笑的啊!”
盛彼岸哼哼兩聲,“等會別被刑女士一說就改變陣營到她那裏去了。”
“彼岸,你難道還不懂我的心嗎?都摸了這麼多次了,要不再來一次。”
盛彼岸臉色一沉,知道時盛又想要撩她了,立馬轉頭回避。時盛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換來盛彼岸的瞪眼。
“行了行了,知道你眼睛大,別這麼給我看了。”
因為知道盛彼岸和時盛要來,家裏的兩位早就準備好了一桌的菜,就等著他們來呢!
盛彼岸臨時告知,時盛也沒時間準備什麼精美的禮物,拎著幾箱牛奶去了。
“彼岸、小時,你們終於來了啊!再不來菜都要涼了!”盛先生樂嗬嗬地迎了出來,拉著兩個人走進去。
刑蘭還是一臉麵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看都不看盛彼岸一眼,直接略過她看著時盛,“時醫生來了啊。”
盛彼岸抬頭看了一眼時盛,看吧看吧,我就知道是這樣。
時盛的手從後麵在她的手臂上捏了一下,“伯母,今天晚飯就打擾你們了。”
伯母?盛彼岸偷偷掐了時盛一下。剛才在她麵前不是“媽媽媽”的叫得很順溜的嗎?怎麼一到本人麵前,就改口叫“伯母”了呀?
時盛麵不改色,笑吟吟地看著刑蘭,“伯母,您臉色看起來好像不太好。我兼修中醫,可以幫您看一下嗎?”
盛天從邊上插話,“哎喲!小時啊,那真是太好了!她老是想去醫院看看呢!可是老是找不到時間。”
時盛淺笑著坐到了刑蘭邊上,把修長的指尖搭到了刑蘭的手腕上,摸了好一會才收回自己的手。
“沒什麼大礙,脈象還算穩定。應該是平時休息的不好,經常失眠引起的。我給伯母寫張單子,明天去醫院煎好,晚上應該就可以送過來了。”
“那就麻煩了。”盛彼岸全程隱形人,看著他們三個人說話,都已經無聊到開始玩自己的手指甲了。
“我們可以邊吃飯邊說嘛!菜真的都要冷了!來來來,都入座入座!啊蘭你也過來。”
兩個男人很有默契地把那兩個相鄰的位置留給刑蘭和盛彼岸。
“彼岸,你好像胖了不少啊!”盛彼岸伸在半空中的手頓了一下,幹笑著,“是嗎?都是時師兄養得好……”
“爸,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呢!這可是我最喜歡吃的菜了!”
“什麼呀!這是你媽做的!你媽媽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盛天的臉色突然變了,刑蘭冷冷地說道,“吃你的飯,話這麼多。”
盛天立馬閉嘴,捂著自己被摧殘的大腿,可憐又委屈地拿起筷子吃飯。
盛彼岸味如嚼蠟。
“伯母,你和伯父感情真好。真讓人羨慕。”時盛看著盛彼岸,意味深長地勾了一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