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看看這玩意到底是怎麼弄的。

“真要看?到時候畫麵太血腥讓你感覺吃不下飯。”

盛彼岸滿臉不在乎,嗤笑一聲,“師兄,你也熱太小看我了吧?我可以和那些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相提並論嗎?血腥的畫麵都不知道看過多少了!應該和你看的CT片差不多!”

男人專心致誌消毒,“這樣嗎?可是我覺得我看過的CT片不多啊!”

“師兄,你要不還是去醫院打吧?這樣看著還是有些恐怖哎!”盛彼岸直接忽略了時盛的話,在意的話她可能頓時會老很多很多。

“我那還不是因為怕疼,所以才不去的!師兄你又不一樣,你又不怕疼……”

“誰說我不怕,我也是人,也怕疼。”

盛彼岸雖然很想看,但是還是理智戰勝了好奇心,還是覺得有些驚悚,悄悄地挪到自己房間去了。

時盛無奈地笑著搖搖頭,拿著東西轉身走進了自己房間裏,對著鏡子消毒比較方便。

時盛和之前的步驟一樣,先用酒精把自己左耳給消毒好,在上麵標下一個小點,拿著工具對著自己耳朵毫不客氣。

因為是直接打上去的,那對情侶耳釘沒有那麼快可以帶上,隻能帶著專業的耳釘過幾天。

所以第二天大家都對時盛表示深深地不理解。醫院自帶有打耳洞的設備,激光打又安全,技術又好。也不知道時醫生是怎麼想的,居然用那麼簡易的裝置來對待自己柔嫩的耳垂。

“哎呀哎呀,我們家時盛學壞了啊!什麼時候去打的耳釘啊?”傅正聽聞大家在談論時盛“打耳洞”的事情,也忍不住跑過去調侃一下他。

畢竟這種事情難得嘛!

“怎麼不在醫院激光打啊!這樣直接打消毒得不好就很容易感染哎!”

“看你這麼懂,以前打過?”時盛斜著眼看著他。

傅正把胳膊搭到時盛的肩膀上麵,嘚瑟地抖抖自己的腿,“什麼呀!盛盛,你看看哥這麼爺們兒的!會去打耳洞的嗖!你看,看看,多完整的耳朵!居然汙蔑我去打了耳洞……你女朋友好歹也是學法律的吧,好好向她學習學習!”

時盛比傅正高了一些,俯視著他,“打了耳洞也會愈合。有點常識。”

“哼!反正沒打過就是沒打過!老寧和我說她也想去打一個,疼不?”傅正一臉關心。

“沒感覺。”

傅正立馬轉過身,“我就是傻!怎麼可以問你這麼白癡的問題呢!就是疼也說沒感覺啊!你說是吧?”

“知道自己是白癡還不錯。”時盛淡淡地說了一句,就雙手插兜走開了,傅正在原地憂桑了一會兒就立刻跟了上去,黏在時盛邊上推都推不開。

“盛盛,你居然也學會轉移話題了哈?剛才還沒從正麵回答我的問題呢!”傅正看了眼時盛,縮縮脖子,“我可是馬上要坐新郎的人,你就算想做什麼也等我結完婚再說吧?這樣行吧!”

結完婚馬上拉著老寧出國度蜜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