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盛還真是說到做到。
第二天晚上吃完飯,拉著盛彼岸出去走了半個小時笑話,然後就堅定地拉著盛彼岸到荒郊野外練車去了。
順便還拉上個韓逸。
韓逸最近也無聊得慌,時盛一叫,他樂得自在。每天窩在家裏可把他給無聊死了!那群狐朋狗友隻會拉著他去酒吧撩妹,都去膩了!
但是,萬萬沒想到居然是陪著盛彼岸去練車!不然打死他都不會跟去的!
看著邊上越來越荒蕪,又是大晚上的,韓逸心裏有些慌,於是把腦袋湊上前,問,“盛盛,咱去哪兒?”
時盛就等著他問這個問題呢!嘴角一翹,“練車。”
邊上無精打采的盛彼岸就更焉了。
“噢~練車啊……”韓逸前一秒的表情還是很正常的,但是下一秒,他轉念一想,不對啊!時盛駕照考出來都這麼多年了,他還練什麼車?韓逸和他是一起學的車,駕齡也差不多,也不可能是他。那就隻能是……
韓逸的臉頓時像是打翻的調色板,讓人瞅一笑就想笑的那種,比便秘了還要豐富的表情啊!
韓逸又湊上去,他不死心,事實肯定不是這樣的!
“盛盛……你你…該不會是要帶著彼岸師妹去練吧?”
時盛輕輕抬了下下巴,算是應下了。於此同時,韓逸覺得自己的小世界嘩啦啦倒塌了,碎得隻能他用手捧起來……
盛彼岸轉頭,麵如平鏡地看著韓逸一臉悲痛欲絕的表情,“師兄,我也很無奈。我是被逼迫的……”
時盛說了……要是她不來,以後的魚兒就要離她遠去了……盛彼岸不舍得到嘴邊的魚兒都給飛走了,這才不情不願地跟了過來。
時盛有些不樂意,“什麼叫被逼迫的。是你自己上車的吧?彼岸。”
“是……”盛彼岸病懨懨地靠著車門,“我的心,被威脅了,沒辦法,這一切為了保住它。”
韓逸使勁晃著盛彼岸的靠背,語氣中也是滿滿的痛苦,“師妹啊!你什麼時候這麼沒有原則了!你要像以前一樣,勇敢、堅定地堅持自己!不能像一切邪惡勢力低頭才對啊!我們要翻身農奴把歌唱啊!大聲唱!”
盛彼岸幽幽地說道,“師兄,人大了,愈發的現實了……翻身農奴還是翻著吧,我不想大聲唱,再說了,我唱歌可難聽了……”
韓逸揪住自己胸口的衣服,做出痛心疾首狀,此刻好想有一個堅實的肩膀讓他靠一靠,總覺得閻王爺在他眼前對著他微笑……
師妹,你知不知道你的妥協,會危害多少人的性命!
時盛停下車子,和盛彼岸交換座位,韓逸眼疾手快地打開門,趕緊跳下去。這不是通往天堂,就是通往陰曹地府的車,他可不想坐著!
韓逸立馬跑到十幾米外,對著時盛和盛彼岸“嘿嘿”笑著,抖動了兩下自己的身體,“哎呀!盛盛,我都快熱死了!年輕人嘛,火氣好!車子裏麵實在是太暖和了,又不能開窗,我得照顧一下你們呀!還是外麵涼快一點,我就委屈一下我自己,在外麵吹吹風冷靜一下我澎湃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