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彼岸用特別富含深意的聲音說,“師兄,那些事兒還是你自己想起來比較好啦!都說了,我告訴你,那樣子不好!真的不好!”
語氣中帶著曖昧,就是想讓時盛懷疑他們就是發生了什麼。越是這樣,時盛越是覺得盛彼岸在玩兒他。萬一要是真的呢?於是乎,陷入了一個死胡同轉不出來了。
時盛眼眸幽深,下一秒他就換上了強硬的語氣,把盛彼岸拉進懷裏威脅,“彼岸,你是不是真的想和我再發生寫什麼,或者是再發生些什麼?”
盛彼岸知道男女力量相差懸殊,自己掙紮毫無意義,大清早飯也還沒吃過,一點力氣都沒有,根本沒打算掙紮,挪挪小身子在時盛懷裏找個舒服的位置靠著,蘭蘭地說到,“沒有~人家就是想和你玩玩嘛!這麼認真幹什麼~”
時盛眼神裏透露著一絲警告,手已經掐上她腰間無辜的肉肉了,盛彼岸自詡自己本來就不是一個很有骨氣的人,立馬全盤托出,一點兒尊嚴都沒給自己留下。
“好嘛好嘛!我說還不成嗎?”盛彼岸扭扭身子,把時盛的手給扭開,怪罪似的看了男人一眼,“什麼都沒發生啦!你信發生的那些啦,一個都沒得!看著我如此真實的眼睛,相信我沒在撒謊了吧?”
時盛抿抿唇,四處張望了一下,“嗯?眼睛在哪兒,我怎麼沒看見?可能是因為太小了吧……”
盛彼岸一個變臉,小拳頭砸了上去,“什麼小!你仔細看看,老娘眼睛哪裏小!瞳距辣麼寬,哪裏小!”笑話,她可是刑辯律師界有名的大眼睛好不好?
時盛還真的低下頭,兩隻手指捏住了盛彼岸的下巴把她的臉抬起來,以便於自己耿浩地觀察。
她毫不躲避地看進了時盛的眼睛裏,不管是男人女人,有一雙好看的眼睛真的特別重要。看著他濕漉漉的眼睛,確實大,他都不好意思再繼續黑她眼睛小了。那就換一個黑一黑吧。
時盛抑製住自己砰砰直跳的心髒,快速直起身子來,摸摸自己下巴,思考了一會,“是挺大的。”
盛彼岸還沒得意過三秒鍾呢,時盛又說,“可能是因為剛才你臉上的肉一不小心就堆起來把眼睛給擠小了,導致我眼睛一抽就看錯了。”
盛彼岸恨不得把自己的鞋子脫下來,一鞋子拍在他的臉上。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是的!
兩個人在外麵鬧了一會,時盛重新拉起她的小手,兩個人慢慢沿著路往回走。
近年的天氣似乎特別得好,雖然天氣冷,但暖陽已經掛在天上了,散發著自己的一絲暖意去溫暖這冰冷的世界和人。
男人握著她的手,就感覺握住了全世界,盛彼岸悄咪咪地忍著笑容,時盛拉著她都手,手上的戒指磕著她手上的肉,告訴她昨天晚上那一切都不是錯覺。她現在可是半個人已經踏進婚姻墳墓的人了!
“以前工作還沒很忙的時候,我去過很多地方,也曾很多次像現在一樣走在路上,唯一的區別就是那時候的我還沒有你。我就想,希望以後的某一天,我可以牽著我喜歡的某個人,把自己當年走過的路再去走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