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盛看她孩子氣的舉動,無奈笑著搖搖頭,直接把她腦袋強勢地按到了自己肩膀上麵,“都可以直接靠著,幹嘛要讓影子靠啊!”
盛彼岸可愛地吐吐舌頭,“不懂了吧?老男人都不懂我們這種女孩子的小浪漫!”
“行行行!小浪漫啊!”時盛快速低下頭,親了她的臉頰一下,“這是我的小浪漫。”
這樣簡簡單單的生活,如果能夠一直都這麼進行下去,就算人生就那麼波瀾不驚,一生平穩下去,那也是件很快樂的事兒了。相愛的人就在身邊,一伸手就觸碰到。
——
這是哪兒?
盛彼岸走進門,發型這是在法庭。本來想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去的,不知道為什麼,她站在了被告人的位置上。
“被告人盛彼岸,你涉嫌殺害盛天和刑蘭,也就是你的親生父母,對此,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盛彼岸一臉震驚,“法官,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怎麼會殺害我自己的親生父母呢……”
盛彼岸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畫麵突然變了,她又出現在了另外一個場景裏麵。她看到自己穿著囚服,對麵坐著時盛,他仿佛老了許多,嘴唇蒼白,哽咽著,“彼岸,我都和你說了,讓你離白四知遠一點,你為什麼不聽我的?”
“師兄,你相信我,不是我做的!我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時盛站了起來,毅然決然地轉過身,“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盛彼岸從椅子上猛地站了起來,椅子頓時倒在地上,她用力地拍著玻璃,用力地吼著,“時盛,你回來!你聽我說!真的不是我做的,時盛!”
男人露出了個半個側臉,“盛彼岸,我們以後不會再有來往了。你這個殺害父母的凶手。”
凶手凶手……
盛彼岸猛然驚醒,發現還是自己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床,用雙手捧住臉,發現自己額頭上全都是冷汗,連忙伸手打開燈。
自從長大了之後,盛彼岸從來沒有睡得這麼不安穩過。
橘黃色的溫暖的光頓時讓她“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慢了下來。盛彼岸鬆了一口氣,還好隻是個夢啊!這也隻能是個夢啊!她怎麼可能會殺人啊?這人還是盛先生和刑女士呢!
絕對不可能。
隻不過她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呢?難不成是因為刑女士長時間孤立她,導致她心底出現了恨意?可是她沒感覺到啊!
那就奇了怪了。
盛彼岸轉頭看向鬧鍾,已經淩晨三點了,時盛居然還沒回來。說不定這也是她做噩夢的一個原因吧。
她覺得口幹舌燥,就起身去外麵倒杯水喝。
盛彼岸托著自己的腰慢慢走到門邊兒去欣賞照片,欣賞一下曾經美麗的自己,卻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盛彼岸還以為時盛呢,就往邊上一躲想嚇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