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這些話出來再和我說好不好?現在聽著怪傷感的!”盛彼岸笑了起來,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從包包裏拿出了一個包裹得整整齊齊的小信封,從裏麵拿出了一塊黃色的平安符,小心翼翼地拿在手裏,遞到了時正陽麵前。
“大伯,這可是我昨天晚上特地為您去求的符!有它,您這下百分百能平安出來了!來來來,拿著它,進手術室之前沾沾佛祖的喜氣。”
盛彼岸可是特地去問了文思意這平安符是在哪裏求的。聽說特別的靈驗,屬於有求必應。盛彼岸看得出時盛的焦躁,他對時伯伯的感情深到他自己都無法想象。可能這就是旁觀者請把!
也許管家說得沒錯。時盛因為小時候大多數時候都隻有時正陽這麼一個親人在。即使在他身邊的時間不長,但是他心底還是漸漸地生起了依賴之情。
盛彼岸第一次在廟裏那麼虔誠地禱告呢!她許的願望一定可以實現的!
“謝謝你啊彼岸,真是有心了。”時正陽樂嗬嗬地接過來,放在手心摩挲了一下,很仔細地掛到了自己脖子上,擺正,“現在我可是帶著了啊!等會進手術室,如果不讓帶進去,那我也沒什麼辦法了啊!”
盛彼岸雙手合十,“沒關係沒關係!從現在開始帶的話,到下午時間肯定就差不多了!”
差不多十點的時候,文思意也過來了一趟。再次囑托了時正陽一些事情,這菜放心的離開。
今天看胸外科的病人有點多,導致時盛十二點多才看完了最後一個病人,等他急匆匆地趕到病房的時候,盛彼岸和時正陽在病房裏安安靜靜的,都已經沒有話說了。
時盛還以為他進來的時候會看到他們兩個人聊得熱火朝天的樣子,沒想到大相徑庭,居然這麼幹淨!於是時盛帶著審視的目光緩緩走進去,站在了盛彼岸和時正陽兩個人中間,抱胸問道,“彼岸,大伯,你們兩個……這麼幹淨幹什麼?都嚇到我了!”
時盛還以為他進來的時候會看到他們兩個人聊得熱火朝天的樣子,沒想到大相徑庭,居然這麼幹淨!於是時盛帶著審視的目光緩緩走進去,站在了盛彼岸和時正陽兩個人中間,抱胸問道,“彼岸,大伯,你們兩個……這麼安靜幹什麼?都嚇到我了!”
盛彼岸有些生硬地扯動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師兄,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安靜點吧……”
“不是……這個時候是什麼時候?為什麼這個時候,為什麼這個時候了我就要安靜點了啊?”
盛彼岸搓搓自己滿是汗的手心。怎麼辦?現在覺得莫名的緊張和恐慌。
也許是盛彼岸的緊張太有感染力了。早上還抱著樂觀心態的時正陽一到下午,心態就全麵崩盤了。
他這也是第一次做手術。第一次就做這麼大型的手術。一不小心,要麼死要麼殘。他還沒有好好享受過美好人生呢!就要遭受這樣的苦難!實在是太不公平了吧!他現在拒絕這個該死的手術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