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來開車,我來看看他的情況。”
“對對對!師兄可是醫生呢,讓他給小四看看吧!”白七之一邊緊張地開著車子,一邊從後視鏡裏麵往後麵瞅。
時盛掀起白四知的衣服,看著上麵的布,這應該是盛彼岸裙子上的布料。
男人自習地拆下來,因為血已經凝結了,所以布條和血肉已經黏在一起了,即使時盛再小心翼翼,也免不了疼痛。白四知盡量不讓自己痛呼出聲,但是依舊有幾聲悶哼從鼻尖溢了出來。
盛彼岸咬著牙,怎麼覺得……聽著都好痛呢……
白七之把布條放在一邊,伸出白洗修長的手指在傷口周圍按壓了幾下,“沒有出黑血,說明沒有傷及內髒,好在止血及時,出血量也沒有到使人休克的程度,其他的……”時盛仔細查看了一下白四知身上的其他傷口,“都是些皮外傷,到時候到醫院處理一下就好。”
檢查確認好病情之後,時盛又把白四知的衣服拉了下來,把他的身體蓋住。知道白四知沒事,白七之就可以安心開車了。
一行人火速往醫院趕去。把白四知送進急救室了之後,時盛拉著盛彼岸想拉她回去洗澡休息,盛彼岸死活不樂意,說是一定要等到白四知安全從手術室出來了才可以。時盛隻好帶著她去洗手間清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血汙,這樣子走在醫院裏實在是太嚇人了。
“師兄,你會不會生氣啊?”盛彼岸洗完臉之後,又變成了白白淨淨的可愛的女孩子。
時盛都沒有給她好臉色看,隻是丟給了她一個眼神,自己去好好體會一下!
“師兄,”盛彼岸討好地笑著,“我和小四可是很單純的好朋友關係,我這不是在解釋,更不是在掩飾,隻是再陳述一個客觀的事實噢~”
“你覺得我是因為這個在生氣嗎?”時盛的臉色從剛才開始到現在就沒有好過。
“不不不……不然呢?”盛彼岸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時盛,出了這個還能因為什麼?
“我不幹涉你交友,也不幹涉你和白醫生往來,那是因為我相信你。隻不過,你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就不能照顧好自己嗎?你這樣讓我很擔心。”
盛彼岸張開雙臂抱住時盛,“果然是我的師兄啊!和那些俗氣的男人不一樣。知道你擔心我,我當然會盡力保護好自己啦!今天受傷的是小四,我當然要多關心他一點。不了還以為你會想多呢,沒想到我的親愛的這麼的善解人意。”
“比起善解人意,我更喜歡善解人衣。”時盛沉著眸子看了盛彼岸一眼,看得盛彼岸心裏直癢癢。怎麼還帶這樣子撩人的啊?要不是因為師兄的年紀有些大了(硬傷),小狼狗還是很適合他的喲~
本來還想好好教育一下她,現在畢竟是在公眾場合,盛彼岸也是要麵子的人,這些話就都留到晚上回家,兩個人的時候好好交流。
白四知隻需要清理一下再縫一下傷口就可以了,所以很快就被送出來了。隻打了局部麻醉,所以他的意識也是很清醒的。
應了白四知的要求,沒把他送進次品的單人病人,而是送入了兩人間的普通病房,白四知被推進去的時候,另外一個人已經在收拾東西打算出院了。
白四知苦笑著,“本來還想著能有個聊聊天的,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要出院了,我今天實在是夠倒黴的了。”
從外麵走進來的盛彼岸聽到白四知這番話,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小四,你可算了吧!就算人家住在這兒好了,我拿我所有的身家和你打賭,你絕對不會和別人說話的!”
“彼岸呐,要不然你就住到這兒來吧,和我住一間聊聊天。”
盛彼岸俏皮地吐吐舌頭,“那可不行!已經答應我們家師兄了,晚上得和他一起。”
白四知一臉心疼地捂住了自己的心髒,“彼岸,你居然這樣子對我一個傷患,太過分了……”
白七之在一邊看著他們兩個人笑,也隻有在和盛彼岸在一起的時候,四哥才會有這樣子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