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彼岸扯扯圍巾,擋住自己的嘴巴,悶聲說道,“那可不行!不管怎麼樣,等到這件事過去之後再和時師兄說。現在和他說,隻不過增加他的煩惱而已啊……”
“你這麼善解人意,盛盛這是好福氣啊!不過,我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說啊,你這種行為呢,是最難讓男人不爽的了!男人嘛,都是有保護欲的,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居然還要女的過來照顧自己的自尊心,是個男人都得炸……”
盛彼岸嗤笑了一聲,“你以為時師兄是你啊!又直男又大男子主義的……時師兄可是很正常的男人,才不會這麼想呢!”
“我話已經帶到了啊,你聽不聽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不信的話你可以挑戰一下盛盛的權威,看看他是不是和我說的一樣……”
盛彼岸對著他吐吐舌頭,“時師兄才不會呢!”
“話別說的太絕啊!”韓逸掃了盛彼岸一眼,“快點上車,早點弄完早點回家,萬一盛盛今天晚上回家睡了那就要露餡了……”
盛彼岸一聽這話離開跑進了副駕駛座坐好,安全帶也係得飛快。
韓逸無奈地搖搖頭,看來盛盛真是她的克星啊!
要不是因為他認識那個醫生,韓逸肯定就被當作是無良又無德的家暴男了。那醫生剛開始看韓逸的眼神也十分的古怪,還好他認識韓逸很多年了,知道韓逸不是這種會家暴的人,他可憐香惜玉著呢!再說了,韓逸也還沒結婚呢!
“一小姑娘,脖子被掐成這樣,走出去也不好看還好現在是冬天,可以用圍巾擋一下,要是夏天怎麼辦?誰下這麼重的手,看樣子是想掐死你啊?”
“醫生,你怎麼不說是他掐我的啊……”盛彼岸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韓逸。
韓逸伸出一個拳頭威脅盛彼岸,說什麼呢!這個沒良心的小白眼狼,居然敢和別人說是他做的!要不是認識的人,他這個“惡毒”的標簽可就帶上了啊!
“別開玩笑了,”醫生笑著,“我和韓逸認識很多年了呢!”
“噢~”盛彼岸長長地應了一聲,“我就開個玩笑嘛!師兄你這麼凶幹什麼?”
“這是能開玩笑的嗎?”韓逸瞪著眼睛,“這可是和我貞潔有關係的!你說說,我長得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嗎!”
盛彼岸安靜地不再說話了。
“這種情況呢,一般情況下是要帶頸托的,固定一下脖子可能會好得快一些……”
“那個很大的白色的東西?”盛彼岸慌忙搖頭,“醫生,我可不可以不帶那個東西啊?我這幾天還有事兒呢!帶著那麼一個東西出門,又不好看又不方便的……”
好在他好說話,盛彼岸和韓逸一起轟炸了一翻他就答應了不過答應了醫生要回去複查。兩個人立刻就離開醫院,打道回府了。
他們兩個回去的時候,搜查隊已經差不多撤退了,蕭子易坐在沙發上麵等著他們。
男人眼尖地發現了盛彼岸脖子上的紗布,差不多就想到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心中也很是疑惑啊,為什麼最近這段時間,盛彼岸和時盛這麼倒黴呢!什麼事情都找上他們。
“子易,你怎麼來得這麼快?我還以為你這個老大從家裏趕過來需要一點時間呢!”
韓逸也是個刑辯律師,平時和蕭子易也是經常打交道的,很熟稔地拍了拍他肩膀。
“拉倒!已經在警局睡了好幾個月了,都沒有時間回家!我剛剛從時盛那過來,接到局裏的電話就立刻趕過來了,沒想到啊,這下是你出了事。”蕭子易看著盛彼岸,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除了脖子,你還有什麼其他受傷的地方嗎?”
盛彼岸搖搖頭,“蕭警官,聽聲音,今天晚上這個男人和之前來過的那個男人應該是同一個。”
“你能確定嗎?”
盛彼岸沉吟了一會,“確認不敢,但大多數可能是同一個。音色和聲線都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