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逸在後麵對她招招手,“彼岸,過來,這個給你。”
“這是什麼東西啊?”盛彼岸拿著優盤,好奇地看了一下。
“能幫你打贏官司的東西唄~我問白七之拿的,晚上你可以要請人家好好吃頓飯啊!”
盛彼岸賊賊一笑,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個同款黑色優盤,“我也有啊!而且我有的東西,肯定比這個更勁爆噢~”
“那可不一定啊!”
“為了給路澤亦一個驚喜,我剛才特地沒把這個東西交上去,我現在就去把東西交給他們。”
下半場開庭的時候,盛彼岸就示意工作人員把她U盤裏的東西放到了大屏幕上。
“路律師,既然你給我聽了那麼精彩的錄音,我這裏也有很精彩的視屏給你看。各位,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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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裏麵多放點東西,那個臭娘們還挺凶的!上次說是答應了我讓我說,居然抓了老子一臉,看看這指甲痕……”
“可是大哥啊,這藥放多了可是會死人的啊……”
“死人?哼!死了之後從樓上扔下去不就完了?這臭娘們上次還和我說,要是我敢動她一根汗毛,就跳樓,還想威脅老子我?”
“可是要是鑒定出來……”
“鑒定出來什麼?你不會花錢讓他們閉嘴嗎?隻要那女人火化了,誰還管這麼多?”
盛彼岸低頭笑了笑,“路律師,您做律師這麼多年了,看過這個之後,你覺得我還需要為你解釋什麼嗎?第一,根據《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條,以暴力、脅迫或者其他手段強奸婦女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第二,《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條,故意殺人罪,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節較輕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路澤亦冷著臉,“對方辯師,你有證據說明,被告人妻子就是我的委托人殺的嗎?用嘴巴說說而已,不一定付諸行動。我還可以告你汙蔑誹謗罪!”
盛彼岸聳聳肩膀,一臉輕鬆,“路律師,你別著急啊!我這兒還有呢!”
大屏幕上很快就放出了一張診斷單,體內乙醚含量超過正常值,且下體有強女幹現狀。
“為了防止路律師說我偽造這份物證呢,我還特地請了證人過來,他可以為我證明。”
盛彼岸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請到了當初做屍檢的人。他生怕自己會惹麻煩,一直不願意露麵,盛彼岸煩了他好久,並且保證警方一定會保護他的正常權益,並且不追究他隱瞞事實的罪過,這才答應過來做證人的。
“……那時候,他們塞給我一張卡,說裏麵有50萬,隻要我乖乖地閉嘴,這筆錢就是我的,要是我敢說出去的話,他們就殺了我。後來我看到了報導,才知道他們幹出了那種事情!但是我……我當時太害怕了,我也不敢報警,我拿著這張卡每天寢食難安的,又沒有什麼辦法。這張卡裏麵我一分錢都沒有動過,全都在這裏了,”
證人看著裝在證物袋裏的銀行卡,歎了口氣,“我這輩子勤勤懇懇地工作,從來沒做過什麼違法的事情,我也不是有意包庇他們的,每次我到公安局門口,都可以看到趙家的人,他們威脅過我好多次……就算我不顧及自己,我也得估計我的家庭吧!”
路澤亦的表情可以說是很精彩了。本來盛彼岸憑著這診斷書,也沒有多少把握可以勝訴,好在有韓逸都視屏,這下子,他們想賴都賴不掉了。
結果毫無疑問,他們贏了,盛彼岸在後麵看到路澤亦的時候,他應該是在和趙家的人打電話。
“……你們怎麼不提前告訴我他們有那些證據呢?我本來準備得很充分,這次肯定可以贏的,誰知道對麵突然多出了這麼個東西!你讓我一點兒準備都沒有,我怎麼辦……就這樣,我們以後別聯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