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需要太過於緊張。你知道嗎?盛盛他們都相信你不是凶手,我呢,是個喜歡看證據的人,但是怎麼辦呢?除了白七之,其他人似乎都站在你這兒啊,我都倒戈了。”蕭子易眼睛很幹淨,看進了盛彼岸眼睛裏,收斂去了臉上的笑容,“盛彼岸,我也相信你。希望你可以幫助我們找到真正的凶手,告訴外麵的大眾,凶手不是你。”
他們都相信她不是凶手嗎?盛彼岸其實也是很意外的。沒想到她居然能得到那麼多人的信任啊......
盛彼岸捏緊了自己手底下的衣服,點點頭。
時盛坐在外麵的鐵凳子上,都覺得自己褲子下麵的那一層冰涼。
蕭子易拿著本子從裏麵走出來,手指在時盛麵前打了個響指,對他笑了笑,“別發呆了,再進去和她說幾句吧,進去了就要進去了。”
盛彼岸看著蕭子易留在自己麵前的那個手銬,伸出手指尖在上麵停留了一下,隻感覺到冰冷。如果在一個月之前,她想都不敢想自己以後居然有一天會帶上這個東西。
如果沒有證據的話,她的後半輩子是不是會一直帶著這個?不,按照字母軍團的罪行,她要是被確定罪名了,就該直接被槍斃了吧?
時盛走進來的時候,一點兒聲音都沒有,盛彼岸真的瘦了很多,現在連肩膀都是瘦削的,瘦得好像他一隻手臂都可以圈一圈。都這個時候了,他都不知道說什麼,隻能慢慢靠近盛彼岸,彎下腰,輕輕地從後麵抱住她。
盛彼岸笑了,伸手握住了時盛的手腕,低下頭在他的小臂上磨蹭了兩下,就像是小貓咪蹭了蹭自家主人。
“對了師兄,我們家裏還有好幾條狗呢,它們....它們應該都沒事吧?”
“沒事,那些人去的時候,它們都在休息,沒有讓他們發現。”
盛彼岸心這才放下來一些,“那就好....”
“子易說它們就在這裏,你想要見見嗎?”
盛彼岸把手銬套了一隻在手上,“去見見吧。”
這幾天都是警局裏的一個小姑娘在照顧,雖然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換了個人來照顧自己,但是它們也都沒有辦法啊!突然看到了熟悉的人,五小隻都是咬著尾巴衝到了籠子邊緣,對著盛彼岸奶奶地叫著。
“你們還好好地就好了,”時盛站在一邊看著,覺得此時的盛彼岸特別的冷靜,反而讓他有些的慌亂、不安定,盛彼岸垂著眸子,一下一下溫柔地順著它們的毛,“真是抱歉啊,不能親自照顧你們了。不過沒關係,看到這個小哥哥了嗎?”盛彼岸拉了拉時盛大衣的下擺,“他會代替我照顧你們的,他可比我細心多了,一定會把你們都給喂得白白胖胖的。”
小彼岸伸出舌頭舔舔盛彼岸的手指,盛彼岸眨眨眼睛,把那些湧出來的淚水全都給眨了回去。
時盛看著她吸了吸鼻子,“師兄,可以吧?這可是我妹妹小彼岸,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它哦~那我就...就現進去了。”
盛彼岸轉身轉得利落幹脆,沒有一點兒猶豫,蕭子易留下來的警員把手銬給他戴上,盛彼岸低著腦袋,後麵時盛的目光一直聚焦在她身上,她不想讓時盛看到她哭了。
“盛盛,要我送你回去嗎?”
時盛看著盛彼岸離開的方向出神,這下被蕭子易一下子就拉了回來,時盛搖搖頭,“不用了,我開車了,而且不是有籠子嗎?是你買的嗎?”
蕭子易搖搖頭,“不是啊,我是在盛彼岸他父母家發現的。”
“你們找到的嗎?”
“也不是....我們到的時候,在現場找到的時候,他們就是被關在籠子裏的,就直接拿過來了。”
時盛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一下,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他去了盛彼岸家那麼多次,沒有一次是看到這些狗是被關在聾子裏的。刑蘭特地擱出了一塊地方給它們做活動場地,這樣一看,他們就不是那種會把狗狗關在籠子裏的人。
時盛拉住蕭子易的手,“你是說,你們到現場的時候,他們都是睡著的是嗎?”
蕭子易點點頭。
時盛連忙追問,“到現在,還能不能檢驗出他們身體裏有沒有催眠藥的成分呢?”
“你懷疑.....”
“對!我懷疑這些狗可能是因為催眠藥這類的東西陷入了沉睡,從而在事發的那天晚上沒有被那些凶手給殺害。我們家也養了狗,我知道狗這種生物的靈敏性和警覺性都很高,殺人,不可能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那這些藥......”
“我就是這麼認為的。可能在事發之前,刑蘭或者盛天就已經有所察覺了,為了保護它們才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