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要說?醫院裏買的藥肯定安全帶呀!不然還開什麼醫院?”

“在醫院配的什麼藥?”時盛表情很是嚴肅,盛彼岸後知後覺,自己剛才好像暴露了什麼。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你也說了你以前是醫生,已經好幾年沒幹了,我怎麼相信你啊!再說了,醫院裏的醫生比你靠譜兒多了!”

時盛勾了一下唇角,長腿往前麵邁,看這樣子就是要直接開始搶了,盛彼岸拿起包就跑,手心裏緊緊捏著藥瓶子,餘光一直往邊上瞅,她這樣的腿和時盛那樣的腿比一下,沒跑幾步路就被逮住了。

好在邊上有一大片的小樹叢,加上她眼疾手快,在時盛抓到她之前就伸手把手裏的瓶子給丟出去了。

一下子就在灌木叢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盛彼岸一把握住了時盛的胳膊,“你又找不到,趕緊走了!”

“除非你告訴我,不然我就進去找了。”

“你神經病吧!”盛彼岸一把拉住時盛的袖子,“你不會真的要進去吧?”

時盛一臉堅定,“你還不了解我嗎?我說的事情,豈有不做的道理?要不然你就說吧,那是什麼藥,這兩年你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所以人都聯係不到你為什麼你可以……可以這麼的狠心!你肯定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的對不對?”

“我能有什麼苦衷啊!想走就走,我本來就是這樣,”盛彼岸開始掰自己都手指,“我這個人啊,沒心、沒肺,當然也沒良心,當然狠心了!”

“你要是真的狠心,我當初就不會喜歡你了。”

時盛把她的手從自己的手腕上拿了下來,抬起腿就往灌木叢裏走盛彼岸原地躊躇了兩下,不知道自己應該是轉身就走,還是進去把時盛給拉出來。

她不是用原裝的瓶子裝的藥,迫於習慣,她都是用裝維生素C的瓶子裏麵裝的藥片。其實這就是典型的做賊心虛的表現。

要是時盛這個倔脾氣,還把裏麵的東西拿出來去檢驗怎麼辦?這種事情時盛也不是做不出來啊!那樣子不也得暴露嗎?

至少在她離開之前,不可以讓他知道。她離開了之後時盛就是知道了,也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了……

“好啦!我告訴你,你別進去了,趕緊出來!”盛彼岸深呼吸了一口,“我告訴你吧,就是安眠藥。你可能不知道,這幾年我一直都睡不好,隻能依靠大量的安眠藥入睡。你以前不是醫生嗎?我這不是畏醫的心理嗎?安眠藥吃多了不是對身體不好嗎……”

時盛的目光緊緊地鎖在她身上,“知道對身體不好,你還吃?還大量的服用?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我說了你生氣,不說你和我硬掰扯,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我要是不吃,你讓我每天睜眼到天明最後猝死對吧?你可能體會不到吧?那種每天晚上都被嚇醒的滋味吧?到最後,嚇得條件反射都不敢睡了。你說我是早點死好,還是晚點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