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盛彼岸拿出手機給紀昀發了條短信,緊緊地把手機攥在手裏,到時候可以當板磚捶人用。可是門外的人除了敲門一聲都沒有回應她。

盛彼岸本來就是個膽小的人,又是大晚上一個人在家,看著手機紀昀又沒有恢複她,心裏一點兒底都沒有,手心又緊張得開始出汗了。

刑女士和盛先生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門上都沒有裝過貓眼,有貓眼的話這種時候還可以看看門外是誰。盛彼岸又想到了幾年前在時師兄家裏,透過貓眼看到的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東西,整個人汗毛都豎了起來,不自覺地咽著口水,頓時覺得嘴唇也幹燥了起來。

門外的肯定不是哈哈和紀昀,她問的時候沒有必要不回答。那還會是誰?

盛彼岸又問了一聲,門外還是沒有回應。於是就大著膽子打算開門了,畢竟已經這麼晚了,她如果不開門,門外那個人一直這麼敲門敲下去的話,在寂靜的夜裏也是很滲人的一件事情啊。

門才剛剛被打開了一條縫,一直男人的手就借機把門給撐開。大半個身子從門外擠了進來,這速度別提有多塊了。盛彼岸被嚇得一聲尖叫,後退了好幾步,連那人的臉都沒有看清楚。

那男人走進來之後很眼疾手快的伸出一隻手抓住了盛彼岸把她拉回到了門邊,按在牆上,一把把門給拍上,“別叫了,是我。”

盛彼岸抬眸看著麵前的男人,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顆懸起來的心一下子就落了下來,“怎麼是你?你是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裏的?”盛彼岸無論怎麼想,都沒有想到門外的人會是時盛。她沒有告訴時盛她住在這裏,還有...她說了那番話,時盛居然還會過來找她。

“嗬,女人,還真是一種薄情寡義的生物啊.....”時盛冷笑了一笑,伸手握住了盛彼岸的下巴,把她的臉抬了起來,“你住在這裏,難道是一件很難猜的事情嗎?”

盛彼岸皺起了眉頭,很濃重的酒味從時盛身上傳來,鑽進了她的鼻子裏,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腕,,“時盛,你放開我,你弄痛我了!”

“我弄痛你了?這種痛,算什麼?你有我那麼痛嗎?”時盛把臉貼近,近到盛彼岸都可以在他的睫毛上麵數數了。

盛彼岸很是無奈,“時盛,你喝醉了,你先放開我!”

“是我喝醉了,還是你喝醉了?你明明喜歡我,卻要說不喜歡....你說,你這是不是酒後胡言亂語!”

“那你怎麼不說我酒後吐真言呢?”

“酒後吐真言?如果是酒後吐真言的話,那你以前說的話是真的嗎?我們還住在一起的時候,你說喜歡我,說愛我,是真的嗎?”

盛彼岸很是別扭地把自己的腦袋別到了一邊,“時盛,這根本就是兩碼事,你能不能不要混為一談?”

“怎麼能算是兩碼事?我就覺得這算是一碼事!就應該這麼說!”

盛彼岸被他的胡攪蠻纏弄得沒了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