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以前是個醫生,對於刀這種東西最熟悉不過了...”時盛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了一把水果刀,用刀尖輕輕劃了兩下自己的手指,然後抬眸看向盛彼岸,“雖然我這幾年是沒有做醫生了,這手法吧確實很有可能退步了不少。不過也沒關係,大不了就是一條命的事情,你說對不對?”
時盛一邊對著盛彼岸說,一邊還晃了晃他手裏那把明晃晃的水果刀。盛彼岸滿臉複雜,她以前可是觀摩過很多次時盛是如何解剖一條魚或者是一隻雞的。就拿魚來說好了,時盛是可以把它的骨頭完美地從肉裏麵剔除,魚肉切得那一片片就好像是機器切出來的差不多,一片片薄厚都差不多,切完之後還可以拚成一條的那種.....至於雞就更別說了,一副雞骨架都可以給你剔出來。盛彼岸立馬就慫得不敢多說話了。她可不想和那麼多條魚一樣,骨頭上的肉被剔得幹幹淨淨的就算了,肉還一片片整整齊齊的......
“行,你厲害你牛x你說說話....”
盛彼岸小心翼翼地把空氣抱了起來,和它玩耍,“空氣,怎麼一點兒都沒有變胖啊,抱起來還是這麼輕輕的。是不是那個壞男人虐待你了?”最後一句話盛彼岸是輕聲和空氣說的。連說壞話他都隻敢暗地裏暗戳戳地說啊!
“汪汪!”時盛可不是在虐待他嗎?隻顧著對小彼岸好了,都不管其他狗怎麼樣......
反正時盛今天晚上都沒打算讓盛彼岸走,還打算和她聊聊天談談心呢!盛彼岸連一口水都沒有喝到,就開始被時盛質問了,“你今天帶紀昀去你那兒幹什麼?”
“去喝茶啊!時盛,你要麼就相信我,要麼就別問我行不行啊!我說了帶他去喝茶你又不相信我,那你還問我幹什麼,不是浪費口水嗎?有意思嗎?”盛彼岸瞪著時盛,“你難道就這麼不相信我嗎?”
時盛的嘴角緩緩上揚,“那你說說,你有什麼是值得我相信的。你走的時候,是你說,讓我等著你回來的,我等了,結果呢?你自己心裏不要太清楚。”
“這個不算......”某人很沒有底氣地說道。這句話確實是她說的沒錯,她也確實沒有做到,時盛說的一番話他確實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除了這次,我以前還是比較被人信任的吧......”
“以前?”時盛很是不屑地嗤笑了一聲,“盛彼岸,我說你真的是非常不了解你自己呀。作為律師,我承認你是個很讓人信任的人,但是作為一個人,我覺得你身上沒有什麼是值得人信任的。”
盛彼岸:“.......”
“最簡單的一個例子,就是你學車的時候,你覺得如果作為一個乘客,他會信任你嗎?再比如說在生活上麵,你覺得你會是一個讓人值得信賴的人嗎?”
“好!我就是這麼沒有信用好了吧!那你想讓我怎麼說,我說帶他去喝茶你不信,聊天你也不信,那要我說什麼?要我說帶他去我家過夜的,你就相信了?”盛彼岸揚起了自己的小眉毛,“你這也太斷章取義了吧!我和紀昀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很要好的師兄妹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