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津知道不能尋找接受自己精子的女人,但他一直在打聽有關宗宮佐衣子的各種消息。

她的長相、身高和穿戴,都是他隨意想象出來的。每當想起他想象中的佐衣子,有津就覺得她好像越來越漂亮了。如同青年時期純潔的有津一樣,佐衣子的形象在有津心中也始終是年輕而純潔的。

但有時連有津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會意外地對佐衣子進行下流的想象。他想象著當時的佐衣子仰臥在婦產科的診療床上,兩條腿放在床兩側的支架上,分得很開,小腿和大腿呈九十度角彎曲。這樣的姿勢他曾在婦科的醫書上偷偷看到過。

“用食指和中指進行觸診。”在大家的追問下,露崎勉強告訴了他們這些。而有津把露崎說的話按照自己的理解用到了對佐衣子的想象上:

佐衣子緊閉著雙眼。由於羞恥和緊張,她的身體在微微發抖。她希望手術快點結束。她聽到了金屬鉗子的碰擊聲,她想把耳朵堵起來,她想自己幹脆失去意識才好。不一會兒,一個冰涼的金屬進入她體內。又過了一會兒,佐衣子按照醫生的吩咐深吸了一口氣,放鬆腹部。突然,她覺得有種東西頂到體內,差點喊出聲來。她皺著眉頭,收緊腰部,但下半身被皮帶綁在床上,一點也動彈不了。她覺得有東西進入體內,接著又有種被塞滿的感覺。

我的精液注進了她的身體!

奇妙的是,有津總會想起“注進去了”這樣一句話。

“請用點心。”空姐把點心盒遞了過來。

佐衣子的和服袖口露出一截白白細細的小胳膊,那是有津在想象中多次看到的那個被金屬器具固定在診療台上的小胳膊。

“有咖啡、可樂和果汁。請問您需要哪個?”

坐在窗口的女大學生回答說:“咖啡。”

“果汁。”

“果汁。”

有津和佐衣子都回答說要果汁。佐衣子的聲音很低。

空姐伸出胳膊要把咖啡遞給女大學生,佐衣子接過來遞給了她。接下來是佐衣子的果汁。有津做好了從空姐手裏接過來遞給她的姿勢,可是空姐直接把果汁遞給了佐衣子。

三個人默默地打開了各自的點心盒。不知何時窗外有了星星,從右側的舷窗可以看見月亮。飛機已在九千米的高空飛行。

已是晚上八點,從出發算起已經過去了三十分鍾。機長廣播通知飛機正在仙台上空飛行,算是問候了乘客。看來再過一會兒就要飛到北海道上空了。

有津不禁焦急起來。他終於坐在了朝思暮想了十年的女人身旁。

不可錯過這個良機。

他並非帶有什麼不良用心去接近她,隻要能弄清她是不是那個宗宮佐衣子就心滿意足了。這個女人鄭重其事地接受了自己那個“很隨意的結果”。也許她用那個隨意的結果培育出後代了。想到這些,有津就想向佐衣子道歉,請求她的原諒。對有津而言,那隻是玩玩而已,而對她來說卻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雖然有津知道不能尋找接受自己精子的女人,但他一直在打聽有關宗宮佐衣子的各種消息。

她的長相、身高和穿戴,都是他隨意想象出來的。每當想起他想象中的佐衣子,有津就覺得她好像越來越漂亮了。如同青年時期純潔的有津一樣,佐衣子的形象在有津心中也始終是年輕而純潔的。

但有時連有津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會意外地對佐衣子進行下流的想象。他想象著當時的佐衣子仰臥在婦產科的診療床上,兩條腿放在床兩側的支架上,分得很開,小腿和大腿呈九十度角彎曲。這樣的姿勢他曾在婦科的醫書上偷偷看到過。

“用食指和中指進行觸診。”在大家的追問下,露崎勉強告訴了他們這些。而有津把露崎說的話按照自己的理解用到了對佐衣子的想象上:

佐衣子緊閉著雙眼。由於羞恥和緊張,她的身體在微微發抖。她希望手術快點結束。她聽到了金屬鉗子的碰擊聲,她想把耳朵堵起來,她想自己幹脆失去意識才好。不一會兒,一個冰涼的金屬進入她體內。又過了一會兒,佐衣子按照醫生的吩咐深吸了一口氣,放鬆腹部。突然,她覺得有種東西頂到體內,差點喊出聲來。她皺著眉頭,收緊腰部,但下半身被皮帶綁在床上,一點也動彈不了。她覺得有東西進入體內,接著又有種被塞滿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