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項白衣力量外泄所產生的的異象開始崩潰,天上烏雲緩緩散去,一道道刺眼的光斜射而下。
光明重臨大地,可惜卻無法照亮這座腐朽吃人的都城。
居然沒有一點線索,項白衣在幾息之間便得到了反饋,那些達官貴人的宅邸都有法陣守護,敢這麼做的人自然也不會如此明目張膽,一定是有人給那半邊玉佩施加了禁製。
好麻煩啊,他心中暗想道,他和虞子衿可以說是青梅竹馬,一直被外人為一對天作之合的戀人。
如果說是不生氣那是假的,這是身為一個男人該有的尊嚴,但情理之中卻又能理解一分,她現在不會下車與自己相見,自己也不能厚著臉皮去邀請她下車一敘。他們心中都明白,但又因為其他的因素不得不得不和一對陌生人一樣。
這或許就是所謂最遠的距離的,明明隻有一簾之隔。他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麼,就這樣轉身離去,還是....不做點什麼總感覺自己對不起自己。
一點怒火也可以燎原。
身形一閃,項白衣宛如一隻幽靈悠然飄到了老農身前。轉瞬之間,他已經做出了決定,右掌以雷霆之勢拍出。
一道狂風旋轉而起,卷起了那被雨水欺淩的枯黃殘葉。
老農看著在空中飄零的殘葉,雙瞳縮成危險的針孔狀,滋啦作響的雷聲仿佛惡魔的低語在他的耳邊響起,殺機已至,身體本能後仰想要逃離,可惜那無情的雷掌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那可以令女子羨慕的手輕輕拍在他的胸膛,在外人看來仿佛許久未見的朋友打招呼之舉。
可作為當事人,就沒這麼覺得了,狂暴的雷霆之力在他的體內肆虐,仿佛失去限製的野獸在橫衝亂撞,撕咬著五髒六腑。
“這隻是對你們的警告,看在以往的情麵上,我這次沒有下死手,下次就沒有那麼簡單了,這件事情還遠遠沒有結束。”
項白衣平淡卻又蘊含著霸道之意的聲音在空中回響:“我就在這帝都之內等著你們,我看你們倒是翻得起什麼浪花。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要不然會讓我失去不少樂趣。”
這裏麵的事情錯綜複雜,他也懶得去當一個解密者。一個在明一個在暗,他隻需要這些小醜自己跳出來就好了。
現在他就能感知到不少暗中窺視的目光,仿佛一隻隻蒼蠅在他身邊嗡嗡亂飛,如果這不是帝都,他真的想把他們一個個都釘在牆上,這幾年他也看出皇室的打壓之意,他們隻是缺少一個合理的借口罷了。
這幾年在外麵征戰也讓他的脾氣更加暴躁,沒人會想到當初溫文爾雅的他會變成這樣。
大概這就是成年的世界吧。當初的人都變了,他也不例外。
他歎了一口氣,轉身離去,看來不在這幾年,這些人膽子也大了起來。
原本想要進城的行人自行分為兩部分給這位煞星讓路,期中不乏朝中的大員,掌握一個星球生死的星球總督。
帝國學院馬上就要開始新一輪的招生,在帝國之中也算是一件大事,大多人都會回京走動,訪問親友,討論利益的分配問題。
待項白衣走後,城門不少人這才敢出聲竊竊私語道。這係列的事情他們自然看了個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