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阡曳蘇醒過來,已經回到了岸上。迷糊中發現身旁多了一柄劍,就是棺中少女手中的劍。
這是怎麼回事呀,怎麼突然又回到了岸上?這時他發現頭下像是靠著枕頭似的舒適,上方卻傳來嚼東西的聲音。誰在旁邊吃東西嗎?揉一揉眼睛看去,天哪,是她!對,就是棺中那白衣少女!再一看,發現自己的頭正靠在她的腿上。竟如此失禮?阡曳急忙起身道歉
白衣少女望著他一笑,雙眼彎成了月亮,好甜好美!
等等,她在吃什麼?那是花嗎?定睛一看,她手裏,嘴裏都是花。難道貌美如花就真要吃花嗎!
隻見少女起身手中花一拋,笑著呼喚道:“夫君,你醒了!”並向阡曳飛撲了上去
夫君?阡曳被這一聲夫君驚嚇得腿腳一軟,竟被撲倒在地。
細看,這姑娘容貌如此驚世一絕,若真是自己娘子,倒也榮幸。呸,在胡想什麼呢,不要臉!阡曳暗自罵自己。
少女的纖纖玉指輕輕拔了一下阡曳的睫毛輕聲說道:“夫君,你真好看!”
被她這麼一拔,阡曳的臉瞬間羞紅。他急忙扶起她道:“姑,姑娘你別亂叫,為夫,不,你是我娘子,不。”阡曳緊張得語無倫次。
他拍打自己額頭一下接著努力地解釋道:“我是說,我不是你夫君,你不是我娘子。我們,我們還不認識對方......呃,你明白了嗎?”
白衣少女懵懂地搖搖頭道:“師傅說過,誰將萱兒喚醒萱兒便與他終身相伴,是女子便結義金蘭,是男子便以身相許。所以你現在是萱兒的夫君啦!”
“萱兒?你叫萱兒?”阡曳喃喃自語隨後轉身走去
“夫君,你去哪?”萱兒見他要離去急忙問道
“回家!”阡曳邊走邊應了一聲
回家?夫君要丟下我回家?萱兒這樣想著突然蹲地上哭了起來。
叫到哭聲阡曳趕緊回去看她怎麼了,最怕就是女孩子哭了。
“夫君不要萱兒了,師傅也不在,萱兒無依無靠,萱兒不知道該去哪,好難過”她一邊哭著一邊說
阡曳有些無奈,也隻能道:“別哭了,我又沒說不帶你走。”
叫他這麼說,萱兒突然抬頭問道:“真的嗎,萱兒可以跟你一起回家?”眼睛裏的淚還沒幹,臉蛋上還掛著一滴淚水。梨花帶雨,猶見人憐。
“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阡曳說著一邊幫她拭去臉上的淚珠,萱兒連連點頭。阡曳接著道:“我叫阡曳,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叫我夫君。”
原本以為她會爽快答應,誰知她點頭答應地同時竟問一句“那什麼時候允許叫你夫君?”
“呃......至少現在不行。走,我帶你回家。”阡曳突然有點懵,趕緊應付一句,起身走去
“好的,阡曳哥哥。”萱兒撿起寶劍興高采烈地跟上去,很久沒見過藍天白雲和事物的她,一路上像個好奇寶寶,左蹦右跳,指天探地的。
因上官府上辦生辰宴,今夜比以往更熱鬧,府裏府外燈火輝煌,人來人往,一陣陣的歡聲笑語。
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有一衣衫襤褸蓬頭垢麵的女子正欲混在人群中進上官府,還不到大門口就被攔下來。女子卻自稱上官離茉哀求放她進去。
別說她這副模樣,就是穿著幹淨整潔,沒有邀請涵也是進不去的。還敢自稱上官二小姐,也不找個鏡子好好看自己,路過人都在取笑她。
就在門衛準備強行趕走她時,一個衣著得體的老媽子從府裏的門前路過,女子見後突然大聲呼道:“劉媽,劉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