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怕那些嬪妃們都會整日活在惶恐不安之中,搞不好還會去找皇上訴苦。
但秦玉珩一記冷眼射來,根本不管秦若塵說了什麼,劈頭蓋臉滿是怒斥,“放肆!秦若塵,你究竟是什麼意思?本王剛才已經為二皇嫂證明,她是被人誘騙進皇宮。況且,誰說手持匕首便是殺人凶手?但凡有腦子的人都看得出來二皇嫂乃是被人陷害利用,你卻偏要置她於死地,那麼本王是不是可以認為設計這一切的人便是你六皇子!”
“三皇兄你?”秦若塵完全沒想到一直默默無聞的秦玉珩今日會突然這麼霸氣,不但和他頂撞,甚至還當著眾人的麵訓斥他。
他急忙回眸看向皇上,“父皇,三皇兄剛剛經曆喪母之痛,怕是腦子都氣糊塗了,兒臣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也是為了皇上,為了整個皇宮著想啊。”
“老六說的不無道理,不過,朕已經將此事全權交給逍遙王調查,既然他都認為淩慕兒是無辜的,那麼單憑他做主吧。”
咳嗽了幾聲,皇上重新被人抬著離開了天牢。
幾乎是皇上前腳剛走,秦玉珩突然對秦若塵衝過去,死死的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按在牢籠上,表情辛辣,眼神冰冷,“說,我母妃的死是不是與你有關!”
秦若塵被嚇壞了,他幾乎是沒有防備的就被人控製,放在袖口內的手正打算反抗,但他看到他身後已經做好防備的上官紹宸,想了想裝起了無辜,“冤枉啊三皇兄,你該不會真的是因為我向皇上提議撤銷你太子之位,便記恨於我,故意栽贓陷害我吧?”
看著他瞪大的雙眼,秦玉珩強忍著心中怒火,若他的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他真恨不得現在便將麵前這隻假麵狐狸給萬箭穿心捅成馬蜂窩。
“最好別讓我知道你與這件事情有關!”
狠狠的推開他的身體,秦玉珩已經轉身走到牢籠前。
此刻,淩慕兒已經被放出來。
“二皇嫂,你……”秦玉珩想說什麼,餘光看了看身後的秦若塵,
“看來這個地方並不歡迎我,算了,本皇子還是趕緊乖乖回府躺著去,免得被殃及池魚。”秦若塵哼哼著,大搖大擺悠閑自得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慕兒,你怎麼樣?”
所有不想見的人已經離開,上官紹宸急忙將淩慕兒攬在懷中,確定她沒有受傷,這才鬆了口氣,
淩慕兒對他搖搖頭,示意自己無事,忙看向秦玉珩,“懿貴妃的死,我……”
“不必再說了。”秦玉珩默默的蹲在懿貴妃的屍體前,掀開白布,看著母妃平靜又熟悉的臉,他強忍著淚珠。
若非早已驗證母妃已死,他寧願相信她隻是睡著了。
瞧,這平靜的樣子睡的多麼安穩呢。
“子欲孝而親不在,直到有了自己的皇兒,本王才知道,原來母妃生我養我如此不易,可還未等本王盡孝,母妃卻已與我天人永隔。”
秦玉珩深深地歎了口氣。
隻怕那些嬪妃們都會整日活在惶恐不安之中,搞不好還會去找皇上訴苦。
但秦玉珩一記冷眼射來,根本不管秦若塵說了什麼,劈頭蓋臉滿是怒斥,“放肆!秦若塵,你究竟是什麼意思?本王剛才已經為二皇嫂證明,她是被人誘騙進皇宮。況且,誰說手持匕首便是殺人凶手?但凡有腦子的人都看得出來二皇嫂乃是被人陷害利用,你卻偏要置她於死地,那麼本王是不是可以認為設計這一切的人便是你六皇子!”
“三皇兄你?”秦若塵完全沒想到一直默默無聞的秦玉珩今日會突然這麼霸氣,不但和他頂撞,甚至還當著眾人的麵訓斥他。
他急忙回眸看向皇上,“父皇,三皇兄剛剛經曆喪母之痛,怕是腦子都氣糊塗了,兒臣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也是為了皇上,為了整個皇宮著想啊。”
“老六說的不無道理,不過,朕已經將此事全權交給逍遙王調查,既然他都認為淩慕兒是無辜的,那麼單憑他做主吧。”
咳嗽了幾聲,皇上重新被人抬著離開了天牢。
幾乎是皇上前腳剛走,秦玉珩突然對秦若塵衝過去,死死的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按在牢籠上,表情辛辣,眼神冰冷,“說,我母妃的死是不是與你有關!”
秦若塵被嚇壞了,他幾乎是沒有防備的就被人控製,放在袖口內的手正打算反抗,但他看到他身後已經做好防備的上官紹宸,想了想裝起了無辜,“冤枉啊三皇兄,你該不會真的是因為我向皇上提議撤銷你太子之位,便記恨於我,故意栽贓陷害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