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愛幹幹不幹算!我告訴你,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年輕又漂亮的女人!瞧瞧那個,96年出生的,今年才20歲,人家比你盤靚條順,身嬌體軟,比你會哄客人開心,客人憑什麼要你不要她?
對了,我再告訴你一點,別看人家小姑娘晚上是個陪酒小姐,人家白天讀美院,還兼職翻譯!你照照鏡子,跟人家比比,我都替你臊得慌!
你要是再拎不清,哪涼快哪呆著去!這年頭,誰喜歡苦瓜臉!沒有林黛玉的命,就給我收起一身嬌貴的病!”
慕言清哪裏受過這樣的搶白辱罵,當晚就心高氣傲地離開了!
她回到自己租的高檔白領公寓裏,哭哭啼啼,抽煙喝酒,渾渾噩噩幾天,頭發一把把地掉,白皙的皮膚也生出斑點,可還活著,那就要繼續去找錢,維持自己這奢靡的生活。
從一個會所轉戰到另一個會所當陪酒小姐,除了不賣身,慕言清知道自己哪裏都不清白了,賺得卻越來越少,因為人家都是往高處走,她因為自己作,願意用她的會所一個比一個小,收入自然銳減。
一晃到了現在,慕言清又成了連陪酒小姐都不是的無業遊民。
而今天,她是抱著要吊住一個男人的心態,答應王總的邀約的!
可是,讓慕言清萬萬沒想到的是,在她要一腳跌入無底深淵這一晚,竟然會遇見慕言伊!
她竟然從美國回來了,從她的氣場和穿扮來看,很顯然,今日的慕言伊非往日可比,她脫胎換骨,變得比以前更自信美麗了。
可是,憑什麼?憑什麼一個沒人要的孤兒搶奪了原本屬於她的男人,現在還過得比她更好?
慕言清坐在王總身邊,心裏充滿了對慕言伊毫無邏輯的怨恨,與此同時,她粉黛濃重的臉上揚起無害的笑容,像柔弱無骨的蛇一樣倒在王總肩上,含住一口酒,“王總,人家喂你喝酒,好不好?”手像彈鋼琴似的沿著王總的後背徐徐下行……
王總一陣激動,身體立馬有了反應“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猴急地親住慕言清的嘴巴猛啃……
濃鬱的口臭味讓慕言清一陣作嘔,差點吐出來,但她畢竟在夜總會混了兩年,裝裝享受得表情不要太容易……
這邊,慕言清和王總吻得飛起,那邊,慕言伊的情況也不太妙。
慕言伊早知今晚是個鴻門宴,但沒想到會是個別開生麵的鴻門宴。原來是……這位李大律師疑似有抖M屬性,被她贏了一場關係,就對她……咳咳!
在李大律師第N次朝她拋媚眼,並且從美國的陽光加州,扯到法國的藍色海岸,從辛普森殺妻案扯到人大碩士嫖娼離奇死亡案,慕言伊決定停止和這位仁兄的逢場作戲,“抱歉,我出去接個電話。”
言伊將手機舉至耳邊,拎起包包,臨走時,對同樣被中航的一枝花包圍住的紀洺使個眼色,後者秒鍾:“你撤,我善後!”
言伊便心安理得地離開了,當然,在她走到電梯門口,按下1樓時,給嚴煙撥了一個電話,告訴她地址,“小樣兒,速度的!紀律師今晚喝了不少酒,正是你下手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