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巷道裏,王昊讓南伯把車停了下來。下車之後,他斜靠在車尾的地方,點燃了一支香煙。隻見從白色本田本裏下來四個人,其中一個男人蓄著八撇胡,看起來有些眼熟。
就聽八撇胡男人衝著王昊問道:“小子,車裏麵坐的人是不是林海軍?”
“是又怎麼樣?”王昊眯了一下眼睛。
“九爺,想請他過去坐坐。”
“回去告訴他,沒空!”
“小子,你這是在逼我?”八撇胡男人手裏多了把槍,槍口指著王昊。
“夜鼠,沒想到在江湖上消失了三年,原來是給九爺做了打手。”王昊吐了個漂亮的煙圈,麵對槍口沒有絲毫的畏懼。
八撇胡男人聽到王昊叫出他“夜鼠”的綽號,當即臉色大變。他跟著九爺差不多三年了,夜鼠的名號再也沒有人提起。沒想到,會被一個年輕人認出來。&1t;i>&1t;/i>
王昊似乎是在自言自語,說:“夜鼠,三十八歲!三年前在東北殺了五條人命,屬於a級在逃殺人犯。進過兩次監獄,擅長製作土槍,會格鬥功夫。”
聽到這兒,八撇胡再也無法淡定,眼睛瞪得有如銅鈴般大小,驚問道:“小子,你究竟是誰?”
“王昊!”
“沒聽過!”
“那就對了,我剛出道兒。”王昊狠吸了口香煙,眼神格外的嚇人。
夜鼠是個老江湖了,又怎麼會相信王昊的話。這小子對自己的事情簡直如數家珍,就算麵對著槍口,臉上竟然也沒有一絲懼色。
“我不管你是誰?怪隻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夜鼠扣了槍的扳擊,就在他要開槍的刹那兒,眼前突然一花,王昊已經到了近前。&1t;i>&1t;/i>
王昊猛地扣住夜鼠的手腕,反手一折就聽“哢嚓”一聲,把八撇胡的胳膊給弄脫臼了。王昊順勢踢在了夜鼠的腿彎處,將他踢跪在地上。其它三人見狀,向王昊圍毆了上來,當先一人剛想揮拳,王昊的拳頭已經砸在了他的鼻子上,把鼻梁打塌了;另一人被王昊一腳踢飛,最後一人掏出西瓜刀剛想砍王昊,被他以點穴的手法,戳在了胸口的膻中穴位置,直挺挺地站在了原地。
王昊把西瓜刀奪了下來,用刀柄在那人的臉上拍了拍,笑道:“小子,你拿這麼大的刀砍人,想鬧出人命啊!”
“我……我錯了。大哥,你解開我身體的穴道好不好?”
“兩個小時就自動解開了。”王昊把刀扔在了地上,步履步履瀟灑地走了回去。&1t;i>&1t;/i>
整個打鬥的經過,被林海軍一家人全程看在眼裏。林雪興奮地推開車門,向王昊快步跑了過來。
“王昊,你真厲害!”
“叫老公!”王昊彈棄了手中的煙蒂,將煙頭踩滅。
林雪嘟著小嘴兒,握起粉拳打了王昊一下,氣呼呼地說:“哼!就知道占人家的便宜。”
“小雪mm,我們可是合法的領證夫妻,難道讓你叫一聲老公,你很委屈嗎?”
林雪羞紅了俏臉,幾乎用蚊蠅般的聲音小聲地說了句,“回家再叫啦!”說完,故意輕咳了一聲,問道:“那現在這幾個人怎麼辦?”
“當然是送他們去警局!”
“我爸已經讓南伯報警了。”&1t;i>&1t;/i>
不大一會兒,兩輛警車由遠及近地晌起。來的是11o警察,問清楚了事情的經過,就放林海軍的車走了。說要是有需要,再找他們去警局錄口供。
經過這一突事件,林雪的母親張霞對王昊的印象大為改觀。晚上一起吃火鍋的時候,林雪神采飛揚地對姐姐林冰講了事情生的經過,林冰也沒想到王昊身手如此厲害,不由多瞧了他幾眼。最高興的人莫過於林海軍了,說是虎父無犬子,對王昊是一百二十個滿意。
過了三天以後,林雪就回龍海大學上學去了。王昊做為學校的體育特招生,也被招進了學校,分在了林雪的班級。
王昊今年二十四歲,這個年齡人家大學都畢業了,要是結婚早的連孩子都抱上了。他成了龍海大學的奇葩,後來有人說王昊是靠關係進來的,同學們這才勉強接受了他。&1t;i>&1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