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一會兒,曹伯懿又問道:“對了,指控秦長東的證據,可準備好了?”
盧玉海收斂玩笑心情,眼神痛苦又悲憤:“伯懿你放心便是,這事情,我不敢出任何的紕漏。”
一直不說話的寧紹璟也開口:“若有什麼不妥的,你可便宜行事,萬不能讓秦長東再逍遙下去。”
曹伯懿盧玉海急忙拱手應下。
半個時辰之後,又有新消息傳來。
“啟稟王爺、兩位大人,尤老大攔住了僉都禦史程大人的轎子喊冤,如今已經被程大人帶走了。”
曹伯懿與盧玉海相視一笑。
京城的權貴,最近都在小心翼翼做人,免得惹了陰晴不定的皇帝生氣。
私底下,則在靜態事態的發展。
事情實在是有點匪夷所思。
太子看上了一對雙胞胎姐妹花,強取豪奪,玩膩了便一把火燒死了她們,免得自己被人詬病。
但那農家漢子,雖然被逼放棄了自己的妻子,卻依然對她念念不忘,得知妻子死後,整個人都崩潰了,跑到京城要告禦狀。
別人告訴他,告禦狀不如找禦史,給他指點了明路。
他攔著程大人的轎子,口口聲聲說,“那貴人說了,會好好待她的,怎麼轉眼間,芳姐兒就死了呢……”
他不知道到底貴人是誰,隻一個勁兒說,“貴人說會好好待芳姐兒的……”
禦史台最後查出,那貴人就是太子。
事情當然沒有弄到人盡皆知的程度,可朝廷重臣和消息稍微靈通一點的人,都知道了。
一時間,太子品德敗壞的評價,在知情.人心中落下了根。
甚至有人上了密折,要求廢太子。
太子雖然不知道已經有人上密折要求廢太子,可卻知道自己情形不妙,跪在皇帝麵前痛哭流涕,以示悔過。
皇帝卻不置可否。
如是兩三次之後,許多人心中便覺得,皇帝這次是要廢太子了,落井下石的人就多了起來。
太子的日子,非常的不好過。
皇帝依然對此不置一詞。
“王爺,您該上折子了。”慕娉婷眼中精光閃動,“父皇此次,怕是並不想廢掉太子呢,您該上折子力保太子。”
寧紹璟頷首。
若是父皇想要廢太子,早就有明旨下了。
既然到現在父皇都沒有對太子做出具體懲處,隻讓他在東宮養病,便是在說,他打算這次原諒太子。
至於為什麼拖到現在還不下明確旨意,怕是,父皇在觀察考驗朝中百官罷了。
那些現在對太子落井下石的人,自己為是了解了聖意,但可以預測,下場不會太好。
“寶兒說得對,明日本王便上折子。”寧紹璟從善如流。
折子早就準備好了,為的就是在時機差不多的時候,為太子求情,讓皇帝看到他友愛兄弟的一麵。
“王爺怎麼能臣妾說什麼就是什麼呢,一點自己的主見都沒有。”慕娉婷擰了一下寧紹璟,氣呼呼說道。
寧紹璟默了一默。
他笑著把慕娉婷拉入自己懷中:“寶兒放心,總有一天,本王會給你出氣的,別生氣了。”
隔一會兒,曹伯懿又問道:“對了,指控秦長東的證據,可準備好了?”
盧玉海收斂玩笑心情,眼神痛苦又悲憤:“伯懿你放心便是,這事情,我不敢出任何的紕漏。”
一直不說話的寧紹璟也開口:“若有什麼不妥的,你可便宜行事,萬不能讓秦長東再逍遙下去。”
曹伯懿盧玉海急忙拱手應下。
半個時辰之後,又有新消息傳來。
“啟稟王爺、兩位大人,尤老大攔住了僉都禦史程大人的轎子喊冤,如今已經被程大人帶走了。”
曹伯懿與盧玉海相視一笑。
京城的權貴,最近都在小心翼翼做人,免得惹了陰晴不定的皇帝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