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麗的父親驚恐的掙紮著的,但是嘴裏被塞了東西,什麼都喊不出來。
肖雨搖搖頭,他對尤麗的狠辣和無情無語了。這樣的女人,真的是讓人無法想象。
可想而知,要是等到有一天,自己成為了尤麗的障礙,她一定會像甩一塊破布一樣將自己給扔掉。
肖雨的劍刺穿了尤麗父親的心髒,讓他死的不用那麼痛苦。
耳邊傳來尤卡鐸的聲音:“肖雨擊殺尤麗的護送人,獲得1000積分。比賽結束,現在開始,不得互相搏殺。今晚,要進行投票,選出一個人來淘汰。”
所有人都若有所思的放下手裏的武器,從藏身的地方走出來,慢慢的走向目的地。
肖雨沒有去目的地,他挖了兩個坑,其中一個埋了尤麗的父親,另外一個他準備埋葬自己的母親。
他已經沒有眼淚了,自從進入比賽,他就沒有哭過了。在這裏,哭泣是沒有任何用處的。有用的就是自己的實力。
他抱起母親,準備放進坑裏,卻忽然發現地上有字跡,剛才被母親的身體壓住了沒有看到。
他蹲下來,看到是母親用指甲畫出來的:小心她。
三個字寫的很潦草,但是肖雨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他確認了自己的判斷,自己的母親果然是被尤麗給逼死的。
這個女人,還口口聲聲說是自己的盟友,但是實際上卻是一個毒蛇。
回到目的地,天色已經大亮了。目的地的幾個人個個臉色難看,唯有一個人卻很興奮,正在吃著幹糧。這個人就是唯一存活的護送人,陰幽的兄弟。
尤卡鐸看到肖雨回來了,說道:“很好,所有人都到齊了,今天一天積分商場都將開啟,有興趣的可以隨時去選購你們心儀的物品。”
尤卡鐸忽然將視線轉到陰幽的身上,他好奇的問道:“陰幽,你的兄弟是什麼人?”
陰幽陰笑一聲:“他是真正的惡棍。手上沾過人命的,要不是他的腿壞了,估計要比這裏的很多人都厲害。”
阪田香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陰幽,要是目光能殺人的話,她早就殺了這個該死的陰幽。阪田香又看看陰幽的兄弟,手握得緊緊的,似乎是想暴起殺人。
要不是比賽有著嚴格的紀律,她真的想殺了這個家夥。就是這個外表看起來廢物一樣的家夥,卻殺了自己的男友。
那麼可愛,那麼疼愛自己的男友。
“不錯,要是你兄弟有興趣的話,我們想邀請他參加下一場比賽。”尤卡鐸說道。
陰幽聳聳肩:“你們自己去問他。我才懶得跟這個家夥說話。”
幾個軍人過來,給陰幽的兄弟注射了一種藥物,據說是可以消除最近記憶的藥物。然後將他抬上直升機。
看著直升機飛走了,陰幽久久沒有說話,不知道是羨慕自己的這個兄弟,還是為他的兄弟在擔心。
尤麗蹲在一棵大樹下休息,看到肖雨,她想站起來,但是最後還是沒動。
肖雨看到了尤麗,忽然抽出劍,高高的舉起來,怒氣衝衝的衝著尤麗跑了過去,顯然是想殺了尤麗。
尤卡鐸拍拍手,出來兩個軍人,一左一右的將肖雨給按住,尤卡鐸說道:“肖雨,聽著。比賽已經結束。在下一輪比賽開始前,誰都不許動手,要不然,就會受到我們的懲罰。”
尤麗的父親驚恐的掙紮著的,但是嘴裏被塞了東西,什麼都喊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