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來了,這下全真有救了。”站最前麵的王重陽正煩這哪來的人,就見陳川元從屋頂上飄下來了。
“嘔~我感覺到有大批人,嘔~上山所以來看了,真是讓我,嘔~惡心的發型!”陳川元一邊幹嘔一邊遮著自己眼睛省的看到前麵的那些人的發型。
“你可知道來的什麼人?”王重陽也對那些人的發型有點不悅,但是也沒陳川元那麼嚴重。
“呼,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扶桑人。”陳川元好不容易的平複了自己的體內。
扶桑?聽到這個詞王重陽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扶桑人,所以也不明白自己全真教到底是哪裏惹到他們了。
“井上大人叫你們把全真教讓出來,不然你們別想活著離開這!”那個賊眉鼠眼的人被地中海頭頭在他耳邊說了一大串話之後說道。
“靠!你們這些狗崽子好狂啊!我到要看看你們有什麼本事和我狂!”這話裏摻和著內力,震的那些地中海雙雙墜馬,有的定力不行的直接吐血死了。
最前麵的地中海頭頭亦是受不了陳川元的內力,但是卻堅持沒有掉下馬,隻聽他把大拇指和中指少許放入嘴裏“啾~!”的一聲非常清脆的口哨,頓時兩邊黑影不斷的翻入院內。
“忍者?哈哈,你他媽的以為我好欺負啊,看我不殺光你們這些小日本,也不枉我剛才吐了那麼多!”陳川元見黑影的著裝便知道了是日本忍者,頓時破口大罵朝那些忍者衝了上麵。
“啊~啊~!”慘叫聲連連,隻見那些忍者一個個被打的飛起來,落地之前就已經死了,頓時這塊院子變成了煉獄,到處是血跡。
陳川元是越打越來氣,想起來百年後中國還要被這些狗娘養的欺負他就一陣不爽,出手也越來越狠。
那邊的地中海頭頭已經有了想要逃跑的想法了,但是現在還都在打他自己跑了也不行。
還沒等那頭頭想完陳川元就已經飄到了他麵前,眼中是早已殺紅了眼的怒火,猛的一伸手“噗!”的一聲陳川元的手穿過了那頭頭的肚子,慘不忍睹。那地中海還沒有叫出聲就可以死了,帶著驚恐的眼神緩緩的跌落下馬。
突然一陣美妙的笛聲傳來,陳川元隻覺得渾身一蕩,好像有點不由自主起來。
慢慢的怒火消失了,心中好像平靜了許多。
在全真教的屋頂上,一位美貌女子手裏拿著一把翠綠色笛子輕輕的吹著,長發飄飄把其相貌呈托的更加迷人。
白衣,玉笛,輕輕閉合的杏眼,加上那悠長的笛聲,讓陳川元一陣向往。
那些還沒被殺的扶桑人趕緊的跑了,在他們眼中陳川元已經是猶如惡魔般的存在了。
“是否仇恨,點點血腥在心間,問天下凡有情。”那女子一曲終了放下笛子輕輕的念了一句,便飄然而去。
“這位女俠,我。。。。”陳川元還沒來得及問女子的姓名,便發現人已經走了,隻怪他清醒的太慢,要不然以他的輕功想要追上亦非難事。
“好曲,好人!”一邊的王重陽稱讚道。
“好什麼好,都跑了!真倒黴,喂我說老頭,還不快收拾收拾到我兄弟那去,也好讓你們全真少死點人!”見沒有知道女子的名字陳川元氣不打一處來,語氣不好了說了一聲便飄身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