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梓秋最近裝逼上癮,雖然她也不明白為什麼,但是不妨礙她裝神秘,“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拓拔赫在那裏笑看著封梓秋在耍寶,唬的封梓蓮一愣一愣的,看著這兩個最在意的女孩,伸手在封梓秋頭上亂撥拉了一下,阻止她繼續胡說下去。
“好了,不要再鬧了,既然相思草已經給我了,你就快點離開這裏吧。”
封梓秋看了看拓拔赫,瞬間就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有些微微的蹙眉問道:“難道你也不確定那個藥方是不是真的能治你的病?可是師傅的預言不是有說過,是要得到龍絨絨他們幫助,難道龍絨絨他們幫你尋找到了這個草藥,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來救你。”
“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我已經做好了準備,至於最終的結果……”拓拔赫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卻有著一股聽天由命的感覺,雖然他本人並不相信命運,也不想聽天由命。
他們身為炁者,本就信奉我命由我不由天的道理,又怎麼能輕易的聽天由命,可是他自己身上發生的問題,他真的一點都沒有頭緒,若不是師傅的預言和那個藥方,他真的是無能為力。
封梓秋這個時候突然想起李默耀曾經跟她說過的話,連忙問向拓拔赫,“你知不知道我給你的這種草藥其實是兩種,而一個世界隻能存在一種形態,另外那種形態,你找到了嗎?”
“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所以之前就有尋找相思草,隻找到了花形態的,而你帶回來的是葉形態呢?剛好。”
“咦,這麼巧。”封梓秋還是有些詫異的,如果說拓拔赫之前就知道這種草藥是分為兩種形態的還好說。
可是聽李默耀的意思,這種草藥以往隻以一種形態示人,而且長年累月的都隻是這一種形態,所以人們往往會認為這個草藥原本就長成這樣,而不會想到它還有第二種形態。
而當它變成了第二種形態,人們往往會認為那是另外一種草藥,而不會往相思草身上去想。
拓拔赫也沒有解釋太多,他揮揮手,將封梓秋和拓拔曦都趕離了這裏,讓他們快點離開京城,如果他真的出了事情,這裏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很安全。
不管是封梓蓮還是封筠鈞,他都早已做好了準備,安排好了發生意外之後,他們的安頓。
如今京城裏麵,除了他之外的皇室之人,也就隻有宣王一家。
之前宣王本就想離開京城,可是拓拔赫沒有準許,之後看拓拔赫並沒有要殺他們的意思,所以宣王一家也就欣然留在了這裏。
封梓秋在京城住了這段時間多多少少也是認識一些人的,比如曾經的宣王世子,還有寧瀾瀾小姑娘她們,可是封梓秋這次就沒有找他們,而是聽從拓拔赫的話,直接離開了京城。
而在他們離開的時候拓拔赫交給了拓拔曦一樣東西,讓他們離開京城之後再打開。
兩人出了京城之後,拓拔曦和封梓秋好奇的將信封打開,可是令他們驚訝的是,信封裏麵說了一件讓他們難以相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