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覺得沒有人會弱智到幹這種事情。”陸辭眼神朝他們周圍的監控落過去,“剛剛不還一口一個姐夫來著嗎?怎麼現在人家不在了,就開始直呼大名了,不叫姐夫了?”
林言聽到這話,想起自己剛剛的行為,自己都對自己一陣惡寒,不能想不能想!
陸辭看著林言的表情,隻覺好笑,原來她自己也嫌棄啊,看來大家對於不喜歡的東西還是一樣的。
“怎麼樣?有喜歡的嗎?”錢承安從樓梯上走了下來,衝著還站在一起的林言和陸辭問道。
“姐夫,你打完電話了?”林言立馬帶上笑容,換上了另外一幅麵孔,“都很好看,快挑花眼了,不知道該挑哪個了。”
剛剛那個哪一幅都沒看上的人是誰?
陸辭站在旁邊,默默不說話,靜靜地看著林言在這演戲。
雖然他不知道她到底目的是什麼,不過,她做什麼總有她的道理,想玩他就陪著她。
“那你們慢慢挑吧,我還有事,得先走了。”
“啊,姐夫你走了,那我們在這是不是不太好……”林言指著她跟陸辭,就他倆在這,真不怕出個什麼萬一嗎?
“在這挑就行,工作人員大概還有兩分鍾就到了,看好了跟他們說,給你打八折。”
“好嘞,謝謝姐夫!”林言高興地答應。
錢承安走到他們身後,就要將剛剛林言看到的那幅三千萬的畫取下來。
“這幅畫……?”
林言看著開口,錢承安回頭,“怎麼,你們是看上了這幅?”
“不不不,沒有,這幅畫是有人要了嗎?”
“嗯,對,一個老朋友捧場。”
“關係真的很好啊,還要你來親自取。”
“隻是順路而已。”
是什麼老朋友捧場?竟然捧3000萬的場?林言直覺不簡單,但是又沒有辦法再繼續問下去。
她跟陸辭就這麼看著錢承安帶著畫走了。
“我們也走嗎?”陸辭衝林言問道,他看出來了,林言根本就不是衝著畫來的,而是人。
但那個人是不是錢承安就不一定了,畢竟這家畫廊不是他開的。
“不走,等兩分鍾,好歹等到錢承安說的工作人員到了,不然現在咱倆走了,這裏才真的是一個空地了。”
雖然說到處都是監控,但是林言還是覺得不太放心,等到人到了,親自看到了,她才安心一點。
陸辭走的時候還是帶走了一幅畫,不過他沒有拿之前看上的那個,而是問工作人員有沒有稍微平價點適合貧民百姓的,然後他們也如願上了二樓。
二樓跟一樓不同,整體上偏一個義賣形式,價格也比較和藹可親能讓人接受,普通人少買幾件衣服就能出來了,不像是一樓的天文數字,讓人望而卻步。
“你怎麼最後還是買了?”林言看著陸辭手裏這幅一看手法就比較稚嫩的畫,沒有看出來是哪吸引了他。
“他可能覺得沒有人會弱智到幹這種事情。”陸辭眼神朝他們周圍的監控落過去,“剛剛不還一口一個姐夫來著嗎?怎麼現在人家不在了,就開始直呼大名了,不叫姐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