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星感覺自己都要被拍吐血了,“我要是一會破音,那絕對都是你這一掌的問題,”他轉向周婭,“你可看見了,我上場之前受了這麼重的一下,要是一不小心失誤,有問題全找她,她是全責。”
周婭沒有搭理他,直接拎著他的半邊袖子就走了。
“作孽啊!”林言看著夏文星的背影,“怎麼會有這麼欠的人呢?”
本意是一句自言自語,忘了周邊有陸辭這個人了。
“你倆看來真的很熟。”
不是疑問,是肯定。
陸辭也並沒有想等林言給他的回答,直接往沙發那邊挪了挪,又挪回了剛剛下夏文星蹭過的中間位置,然後指著自己剛剛腳擋住的沙發腿,“你可以過來繼續靠著了。”
他看見了,之前林言靠在上麵挺舒服的樣子。
果然,林言聽了之後二話不說就又挪了過來。
“其實你可以上來坐的,”陸辭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你隻要維持你現在這個仰靠著的姿勢,即使在沙發上,不過來也沒人看得到你的。”
“不好吧?”林言聽了之後,嘴上說著不好,人早已經爬了起來,按照陸辭所說的,靠了上去。
“我這個姿勢是不是不太雅觀?”林言現在整個人就是癱在沙發上的,看是看不見,但總覺得是不是太隨意了?
“覺得不雅觀,那就下去吧。”
“算了,上都上來了。”林言拒絕,上來之後她才知道什麼叫做天壤之別。
地毯舒服是舒服,但是跟沙發比起來,簡直不足一提,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安安心心坐這吧,你要是不想這個姿勢了,那就坐起來就行,直接就當是我們是一起的就好了。”陸辭掏出手機,不知道在回複著什麼,頭都沒抬地對著旁邊的林言說道。
林言保持著窩著的姿勢沒動,“算了吧,你穿的這麼高大上,我穿的這麼隨意,一看就不是一起的,我還是老老實實藏著吧!”
她今天就是非常隨意的休閑裝,連裙子都沒有,直接就是個工裝褲,要是被人看見她跟陸辭是一起的,她怕嚴重拉低了陸辭的檔次!
“無妨,我不介意。”
“我介意,我得有自知之明,況且我在這半躺著挺舒服的,”林言說著就打了個哈欠,“要不是有你跟我說著話,我可能現在會睡過去。”
“好,那隨你。”
“今天來這的人是不是都是非富即貴啊?”林言看著陸辭,一隻眼睛還在盯著門口,“淨資產得多少才能進來?”
“不多,你不就進來了嗎?”
“我這能進來嗎?”林言輕微地翻了個白眼,“我說的是有名有姓有排場進來的。”
“不清楚,我對別人的事情不是很關心。”
也是,怎麼能指望陸辭這種對錢沒怎麼有概念的人告訴她呢?陸辭的錢肯定不是卡在最低限上。
突然,半躺在沙發上整個放鬆的林言,半坐起了身子,對陸辭說道,“門口那人,你認識嗎?”
夏文星感覺自己都要被拍吐血了,“我要是一會破音,那絕對都是你這一掌的問題,”他轉向周婭,“你可看見了,我上場之前受了這麼重的一下,要是一不小心失誤,有問題全找她,她是全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