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覺得這裏不太安全,也可能是看到了自己,林言聽到離廁所比較近的兩人腳步越來越遠,直到幾乎聽不見聲音了,林言從廁所裏滾出來,兩個人已經消失在了前麵安全門的拐角。
謝喬在前麵,易聽闌在後麵。
謝喬為什麼會跟易聽闌認識?他並不記得有這層關係,前世跟謝喬在一起了那麼久,根本就沒有聽說過。
要麼就是之前謝喬藏的太深,要麼就是這一世發生了變動。
依照這些日子看來,很有可能是後者。
不對——
林言腦子裏突然閃過了一個畫麵。
在二樓的窗戶往下看,一個女人進入大門,那個時候她被謝喬關在家裏,隻能通過二樓的小窗戶看看天看看外麵,家裏也幾乎都不來人,但是有那麼一次看到一個女人來找謝喬。
她當時並沒有在意,隻是覺得可能是謝喬工作上的夥伴,也沒有放在心上,更沒有把她跟易聽闌聯係起來。
可是現在,那個出入謝家的身影,跟麵前的這個背影好像重疊了起來。
那個人就是易聽闌。
謝喬認識易聽闌,從很早的時候就認識了,但是他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呢?
在林言的認知裏,謝喬是貧苦人家的孩子,從小到大就知道上進,憑借自己的能力一直以來都很優秀,如果沒有發生後來的事情的話——
但是易聽闌這種一聽就不跟謝喬在一個社會層麵上的人,他們兩個之間怎麼會有交集呢?而且看上去好像還頗有淵源。
“嘿!你幹嘛呢!”
林言突然被背後出現的聲音嚇了一大跳,在如此空曠的地方,突然出現了這麼大的聲音,而且還是在她剛剛偷看了別人正在想事的時候。
誰來告訴她,為什麼錢澤宇又在這裏?
她想見到錢家人的時候見不到,不太怎麼想見到的錢澤宇卻一直時不時地出現在她麵前。
“你怎麼在這裏?”
“上廁所呀,難不成你是來這裏吃飯的嗎?”錢澤宇攤手,非常理所當然地說道。
林言忍住自己想打人的衝動,“我說的是,你個社會人士,為什麼會在我們學校?”
“哦,你們學校今天不是藝術節嗎?我來參加!”
“你是被邀請返校上台表演飆摩托車嗎?”
“哈哈哈那怎麼行,我是想飆,那也得有人同意才行啊!”錢澤宇無奈,“不過你要是想看的話,我改天可以包個場,給你表演一下騎摩托車跨火盆。”
“算了,我不是很想看。”林言擺手,“你上吧,我走了。”
“我上完了,一起走!”錢澤宇立馬往前兩步跟上林言,“藝術節這麼大的事情,一年才一次,我肯定要來看看的。”
“你對母校真的是愛得深沉。”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不隻母校,我對母校的妹子更加愛得深沉,我女朋友今天要上台表演,非得讓我來看,不來就鬧脾氣,唉——我也就隻能來了。”
“那你對你女朋友蠻好的。”想起那天在學校門口見到的妹子,這麼看來,錢澤宇對她還不錯。
可能覺得這裏不太安全,也可能是看到了自己,林言聽到離廁所比較近的兩人腳步越來越遠,直到幾乎聽不見聲音了,林言從廁所裏滾出來,兩個人已經消失在了前麵安全門的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