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不是想跟著你,”夏文星說道,“主要我們回家也是那個方向。”
“好巧,一起走!”錢澤宇哥倆好地摟到了夏文星的肩上,林言看著這倆把順路當成好巧的人,最近的門就隻有那一個好嗎?能不走一樣的路嗎!
倆人正聊到了一人教另一人摩托車,另外一人教這一人滑板車的時候,從他們後方開過來了一輛車,然後駛過去沒幾米之後就停在了他們前方。
現在全校的學生基本上都在他們剛剛出來的地方,馬路上很少能見到人,突然停下的車,他們三個一下就注意到了。
三個人麵麵相覷,林言很確定不是找她的,更不可能是找夏文星的,結果最後向錢澤宇看去,發現對方也同樣懵逼地看著他們。
“不是等你的嗎?闊少?”
“闊少什麼闊少?我家沒有這麼讓人嫌棄的車。”錢澤宇看著前麵屎黃色的車,車是好車,就是這個顏色他實在不敢恭維。
這種審美的車要是出現在他家車庫裏,他絕對第二天就把它開出去,扔到垃圾場裏,不然拉低他家的整體審美水平。
可是下一秒,從車上下來的人就讓他打臉了。
“闌姨……”
錢澤宇叫闌姨的人,正是易聽闌。
“你怎麼在這?”
“你怎麼在這裏?”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問出口,錢澤宇上前兩步,“闌姨,我剛剛說的話你沒聽見吧?”
“什麼話?”
還能是什麼話?當然是說這輛屎黃色的車難看的話了!
“啊,沒什麼,我朋友就是覺得這輛車很酷,然後我給他們介紹了一下,順便告訴他們這種車一般人買不起,他們就別想了。”錢澤宇懵人的話張口就來,連草稿都不用打的。
夏文星和林言在後麵聽得一愣一愣的,他們可沒有問,一切都是誣陷。
“但是我又怕自己知識不夠,說錯了讓您聽了去笑話我。”錢澤宇再接再厲,這話說的,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像是剛剛在樓梯間裏的人,明明白白愛學習的乖寶寶一個。
“你對車的認識,比我可強多了。”易聽闌拍了拍錢澤宇的肩膀,“聽你爸說,你最近沒有回家?”
“啊,”原來是為了這個停下的,“我最近車隊有點忙,一般就直接睡在隊裏了,所以沒有回去。”
錢澤宇的話幾分真幾分假,各人心裏都有數,隻是看點不點破而已。
就衝著剛剛那空口說白話的能力,現在說的這話可信度幾乎為零。
“行了,跟我就不要扯這些東西了,有空的時候回個家,你爸上次也不是故意的,回去說句話,父子間哪有隔夜仇?”
“好的,闌姨!謹遵您的教導!”錢澤宇稍息立正,就給易聽闌敬了一個禮。
“行了,別貧了,我還有事,你盡快回去一趟吧,你爸在家還挺擔心的。”
“好的,闌姨,我知道了,你趕緊去忙吧,不要管我了!”錢澤宇說著就把易聽闌重新往那輛屎黃色的車上推,想要趕緊把她給送走。
“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不是想跟著你,”夏文星說道,“主要我們回家也是那個方向。”
“好巧,一起走!”錢澤宇哥倆好地摟到了夏文星的肩上,林言看著這倆把順路當成好巧的人,最近的門就隻有那一個好嗎?能不走一樣的路嗎!
倆人正聊到了一人教另一人摩托車,另外一人教這一人滑板車的時候,從他們後方開過來了一輛車,然後駛過去沒幾米之後就停在了他們前方。
現在全校的學生基本上都在他們剛剛出來的地方,馬路上很少能見到人,突然停下的車,他們三個一下就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