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現在剛剛的幾滴,已經成了片,而成片的罪魁禍首,就是自己剛剛順手拎過來的地拖,本身沾了洗手間的濕氣,就是濕的,讓本來隻有幾滴的地方變成了一片濕意。
而趁著這功夫,陸辭直接就回了房,等顧珩把一切都收拾好的時候,這人已經直接進了自己房間的浴室。
顧珩開門撲了一個空,嫌棄地撇撇嘴,但隨即看到浴室門口的東西,眼睛就一亮。
等陸辭衝完澡之後,照往常一樣,伸手拿門旁邊的衣服,才發現自己拿了一個空。
出來一看,自己放在門口的衣服已經不翼而飛,而自己的床前赫然坐著一個人,手裏正在抓著他剛剛放在這的換洗衣物,狡黠地看著他。
“想要嗎?那就跟我說說,說了我就給你,”顧珩歪了歪腦袋,“哦不對,是說得滿意了,我就給你。”
隨便說兩句,他可不會這麼容易被糊弄。
半個身子還在門後麵的陸辭聽到這個之後,直接就從後麵走出來了,這就讓顧珩瞠目結舌了。
“不是,你等等!”顧珩不能接受地直接衝著人嚷嚷道,“你怎麼不按劇本走啊?你現在不應該在門裏麵求我把衣服給你拿過去嗎?直接出來是怎麼回事?我不同意!你回去!”
說話之間陸辭已經到了他麵前,直接不費吹灰之力地把衣服拿到了手上,往身上套去。
“拜托,大哥,雖然我現在很想打得你爹媽不認,但不好意思,咱倆同性。”
陸辭套上衣服之後,直接就抓過旁邊的被子,在顧珩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扔到了他的頭上。
顧珩眼前一片漆黑,正欲掀開,小拳頭就下來了。
“沒有麻袋就先用這個代替吧,你不要挑。”
陸辭的拳頭基本上都被厚厚的被子化成了軟綿綿的力量,顧珩在裏麵一點都不疼,隻能聽到咚咚的聲音響在耳側。
他象征性地假裝自己真的在麻袋裏受著毆打,非常盡職地掙紮求饒,並且還逮住時機就想要反撲,結果動作剛起勢,就被陸辭發覺,化解得幹幹淨淨。
“暫且放過你。”陸辭停手,把後半句話咽入了口中。
不然,還得重新洗個澡。
這一番動作下來,他已經又出了一點汗,為了這貨,不值當的,暫且就先放過他了。
不過,完事之後——
“誰讓你坐我床的?”
該秋後算賬了。
顧珩人還倒在床上,左扭扭頭,右歪歪頭,看了一眼因為一番打鬥之後變得淩亂的床鋪,認命地起身。
“我知道了,你不用說下一句了,我很自覺。”
他直接走到櫃子裏,拿出了一套新的床單,“我現在就給您換了。”配上了一個極其專業的標準化微笑,就是有點皮笑肉不笑的不走心。
陸辭的床,除了他誰都碰不得。
就算是他自己,回來也要把自己給洗得幹幹淨淨,才會允許自己上床。
用陸辭的話來說就是:“我怕自己髒了我的床。”
隻不過現在剛剛的幾滴,已經成了片,而成片的罪魁禍首,就是自己剛剛順手拎過來的地拖,本身沾了洗手間的濕氣,就是濕的,讓本來隻有幾滴的地方變成了一片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