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剛關上,林言就把自己的口罩給拽了下來,然後與此同時,一腳就踢在了紀涼的小腿上。
君子該報仇了。
“師傅傅,你怎麼這麼狠呀?”紀涼還沒有反應過來呢,腿上就受了一下,嘖,力氣真是一點都不小,可疼死他了!
“狠嗎?我隻可惜自己今天穿的不是釘子鞋。”
紀涼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麵,光是想想就夠可怕的!那他腿不得廢了啊!
“師傅傅在上,徒兒在這裏跟您認錯了!”紀涼從來都是鬧事鬧得最歡,同時認慫也認得最快。
等重新回到房間的時候,原本坐著的人已經躺倒在了椅子上麵,一條腿踩在椅子杠上,另外一條腿直接搭在了另外一張椅子的椅背上,瞅著睡得還挺香。
紀涼故意一開始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趕上前兩步,站在ven的麵前就使勁吼了一聲,“著火了!!衣服都被燒了!”
ven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給翻了下來,翻下去的一瞬間也想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個小兔崽子,一回來就給我找事!”
一時沒有注意的紀涼,腿上又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腳。
“靠!你們今天怎麼回事?怎麼都踢我?而且還照著一個地方!”
“該。”林言補刀。
ven起身,“也不從自身找找原因,為什麼挨踢的總是你,真以為大家想廢腳呢?”
天下間最令人傷心的事情莫過於,被人踢了還遭人嫌棄,紀涼氣衝衝地坐在了旁邊沙發上,“你們一點都不懂得愛幼,老祖宗的傳統美德都被你們給學到哪裏去了?”
“彼此彼此,你還不知道尊老呢。”ven移到林言的後麵,開始給她拆解妝發。
“怎麼樣?我今天這身造型反響不錯吧?”
“什麼時候賽大師也需要別人的肯定了?”
“嘖,還不能問問了。”ven邊拆解邊比劃著說道,“這裏,我本來打算在這裏再給你裝一個發飾的。”
ven按著林言左耳偏後方的地方,“我那個發飾可是珍藏的,輕易不給人用,覺得它非常配你今天。”
林言還沒有說話,紀涼在旁邊好奇問道,“那為什麼沒用呢?你是不是舍得了?”
“不舍得你個鬼,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ven斜了紀涼一眼,然後看著鏡子裏麵已經把口罩摘下來的林言,所有的女氣無從遮掩,即使眉毛還帶著一點淩厲之感。
“想讓我好不容易才把女氣給你蓋住了,給你裝個發飾不就是多此一舉,又倒回去了嗎?”ven咂舌,“可惜了,真的很配你這身來著。”
“既然這麼可惜,”林言頭沒有動,直接從鏡子裏麵對上了ven的目光,“拿出來吧。”
“誒?”
“拿出來,戴給你看。”林言說道。
電梯門剛關上,林言就把自己的口罩給拽了下來,然後與此同時,一腳就踢在了紀涼的小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