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瞅準時機,故意一個虛晃,趁著林言鑽進他虛晃的招裏的時候,迅速從另一個方向偷襲,就在林言這短暫地處於下風一秒的時間,就被男人得空鉗製,然後立馬就被一股很大的力氣撲到了地上。
男人在虛晃那一招的時候心裏就有了想法,這個女人的反應力很強,如果隻是稍稍地趁著那一點時間把她給牽製住的話,立馬絕對就能讓對方找到破綻逃開,唯一的辦法就是趁著這一點功夫,馬上把她給撲倒在地,直接壓製住。
“小美人,這下可以收手了吧。”
林言正麵朝上,男人直接把他的雙手製住然後摁在了身子兩側,在撲倒的那一刻,第一時間壓製住了林言的雙腿,讓她也不能對他繼續有什麼動作。
“這麼好的身手,幹什麼不行?非得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身子動不了,隻能動嘴,男人熟知這種近身打鬥的技巧,把她給壓製得死死的。
“傷天害理?”男人笑了,“有那麼重要嗎?隻要有錢就行,如果你給我錢,我也能為你辦事。”
“好啊,我給你錢,雙倍,然後你跟我去警察局。”
男人笑了,“小美人,我要錢,可是我更要命,才雙倍的錢就想讓我甘心送命啊?”
手還欠欠地要碰林言的臉,被她一扭頭給躲開了,男人也沒有再繼續非要碰下去的想法。
“你也知道你做的是會送命的勾當。”
男人這個樣子並不像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照他的說辭看來,更像是一個來錢的手段,又或者說更像是一種職業,賞金獵人的感覺。
“沒辦法,世道艱辛,我得想個辦法活著,順便混口飯吃,你剛剛打翻了我的肉,我還沒有跟你計較呢。”
在剛剛他們兩個打鬥的過程中,林言踹到了旁邊正在烤肉的夾子,上麵已經被烤得香味四溢的肉片,此刻大多都到了地上,沾上了泥土。
“這沾了人血的肉,不吃也罷,這樣做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良心?這種東西我早就沒有了,”男人毫不在意,“良心哪能比得上錢,錢能撫慰一切,包括我的良心。”
“不過,你到底是誰?”男人將林言想要逃跑的胳膊又往回摁了上去,不給她一絲一毫能夠鬆動的機會,“今天那個男人是你的什麼人?還是說——”
“是因為你那個男人才遭此橫禍的?”
這種被臨時處理的人,無非是兩種情況,一種就是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揣了大秘密,另外一種情況就是揣著的大秘密,馬上就有可能被別人發現了,必須要趕在被人發現之前,結束掉一切。
“看來是了。”
這個女人這次沒有及時地回答他,那就應該是了,最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最真實的情況。
“嘖,原來我們的小美人不隻動作了得,想要知道的事情有很多呢。”
“放開我。”林言不欲再跟他廢話,“你是要一直這麼製著我嗎?製著我幹啥,又不能把我給滅了口。”
“畢竟,可是沒有人給你加錢滅我口的,賠本的買賣可不能做。”
男人瞅準時機,故意一個虛晃,趁著林言鑽進他虛晃的招裏的時候,迅速從另一個方向偷襲,就在林言這短暫地處於下風一秒的時間,就被男人得空鉗製,然後立馬就被一股很大的力氣撲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