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一擊致命的證據，做的一切都可能是徒勞。
“或許我們可以試試另外一條路。”
這條路在林言的心裏糾結了好久了，不能保證一定會成功，但是如果操作得好的話，最起碼比找個替死鬼就結束了的這樣的結果強。
在當天深夜，一則博文出現在了很多人的首頁。
是王磊的個人號，以他為視角如實說明了當年發生的事情，還配上了被修複好的錄音，並在博文的最後直指錢氏集團和易家公司，指出一切都是受他們所指使。
既然錄音裏的對象模糊不知道是誰，很可能被隨便推出一個人來替死，那就不如從一開始就直指錢氏和易家，沒有切實的證據，那就利用輿論。
隨後在這則博文發出去不久之後，又有很多不知名的類似於爆料的個人號，將當年這些事情其中的一些相關的點分別列舉了一下，擴大了輿論。
不管有沒有真正的證據指向，但是當輿論擴大之後，就會產生輿論的牽連，直指對方，那麼可能會產生別的方麵的影響，比如說名聲以及資本。
一開始並沒有靠自然流量，而是專門買了熱度把他給送上去，但是關注這件事情的人，除了江城本地的關注這一行業的，其他並沒有很多。
要想維持這一個熱度，除了買的曝光，還需要從其他方麵入手。
但是行業裏時常關注，跟錢家生意息息相關的人，在一開始就注意到了，再加上基本上是在被爆出來的沒有多長時間之內，錢家能被外界查到的資方往來客戶以及董事會都收到了不明郵件，郵件的內容除了能聯係到一起的事情經過，還有錢家畫廊虛價買賣的事情。
沒有明顯的證據附上，但是就衝著隨口揭露的這些事情，便能夠引起董事會成員和其中一些在曾經的合作中流標人的注意了。
一時之間，雖然每一條單拎出來在外人看來可能都是傳言，但是放在浸荼商場幾十年的人身上，還是能從其中想明白很多事情的。
與此同時，錢氏大樓內，易聽闌已經顧不上在這個時候來錢氏的話，可能會引起更大的風聲，因為她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桌子上一整套的茶具都被掃到了地下，易聽闌不敢回聲，這件事情是她的問題。
“你怎麼會犯這種錯誤！怎麼不早說！”
易聽闌聽到錄音的時候也慌了，但是她慌的並不是錄音被發現，單隻這件事情還好處理，實在不行給你錢解決就行了，關鍵就壞在當時被派去做這件事情的人，根本就不是給點錢就能解決的，因為她派的是自己的親戚，並不是什麼無關緊要的人。
“我當時也是一時腦抽，根本沒有想到還有這一出，不過他們也不一定能夠查到的，單憑聲音沒有那麼容易……”
“萬一呢！”錢阜直接就打斷了易聽闌，“沒那麼容易，你說得輕鬆，你最開始的時候不也一點都沒有想到會有錄音這件事情嗎？現在呢！現在是什麼樣子！”
如果沒有一擊致命的證據，做的一切都可能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