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嵐子園。
一位嚴謹冷峻的男人冰冷如霜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一張女人照片,深邃的眼眸深處帶著傷感和柔情。
照片上的女子很美,女子雙手交疊發絲被微風吹的有些淩亂,卻透著性感,一顰一笑牽動心弦。
後麵便是一片兩無邊際的紅玫瑰,那是他親自為她種的。
二十年了,她整整離開他二十年了。
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比得上她。
在這世上沒有一個存在她的影子,哪怕一點點……
卻在今天他見到一個大約十八女孩,從她的身上見到了你的影子。
甚至是麵容都和你有七八分相思,尤其是那雙眼睛,真的像極了你。
可是當年他聽醫生說,那個孩子生下來就死了,他也查過,那個孩子確實死了。
如果孩子沒有死……現在也應該二十了吧!
司君啻後麵的嚴副官微微歎息,不過他早已習慣了他們長官的專情,幾乎每天都會拿著照片發呆。
嚴淋還在低頭歎息,就在這時……
“嚴副官。”司君啻突然淩厲叫道,如他本人一樣冷漠如霜。
嚴淋立刻挺起身子站好,如柏樹一樣挺拔,軍人姿態恭敬應道:“在。”
司君啻:“今天在我旁邊的女孩你能記得吧?”
嚴淋眼眸微微蹙眉,眼眸向上轉動想了想。
坐在司長官旁邊的那個女孩不就是眼睛經常偷盯著他們家長官的那個女孩嗎?
沒想到他們家長官都四十多歲了,正值中年,魅力還這麼大。
不過他們家長官長的確實帥,一點都不像四十歲的樣子,臉上一點皺紋都沒有。
那個女孩撐死也就十八歲的樣子,而他們長官看起來也就比那個女孩大一半。
隻是……長官怎麼突然想起問那個女孩了?
嚴淋想了半天如實回答:“記得。”
“你去給我調查她的身世,還有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司君啻淡淡掀了掀眼皮,睨了嚴淋一眼,語氣依然冷淡。
那個女孩身邊的男人看起來不簡單,好像他還從軍隊見過。
難不成他也是軍隊裏的人。
嚴淋又蹙了蹙眉,含蓄的回答道:“長官,那個女孩身邊的那個男人好像是傾墨集團的總裁。”
司君啻眉頭一皺,麵無表情的冷峻的臉終於有了一絲變換,“傾墨集團?葉氏?”
“好像是。”嚴淋不敢肯定。
他們是軍人,從來不關心商場上的事,隻是他自己有點小八卦,曾在雜誌上見到這個人,隻是他還不是很確定。
司君啻冷漠的表情沉了幾分,厲聲道:“給我去調查。”
嚴淋恭敬點頭:“是。”
……
杜家。
痛!
好痛!
今天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他回來滿身酒氣不由分說的壓了下來。
他們是夫妻,做這種事原本就是理所當然,她沒有拒絕。
可是做這種事好痛,還是這種事原本就是疼痛的!
“痛……杜霆梟,你……你停下……好嗎?”
唐慕晴緊咬著嘴唇,使出吃奶的力氣推搡著在她身上馳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