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小家夥洗完抱到小家夥的床上。
葉傾雪就直接去葉墨寒房間。
她準備拿幾件自己的衣服抱到小家夥房間。
可一進去便看到葉墨寒在拆開她給包紮的紗布,上麵侵染著鮮紅的血液。
葉傾雪皺眉,“你怎麼給拆了?”
葉墨寒把拆下來的紗布扔在地上,嗓音低沉寡淡,“清洗一下沾在手上的血。”
葉傾雪眉頭皺的更深,“可是沾水會感染的。”
“沒事。”葉墨寒絲毫不在意,起身去浴室。
“你……”葉傾雪想說什麼,但想了想他不愛惜自己,她又何必管他的死活。
剛這樣想,下一秒便覺得良心不安,於是又認命的走到葉墨寒麵前,擋住他的路。
葉傾雪拿起葉墨寒的手看了眼。
血口,縱橫交錯鮮血淋淋。
抬眸對視葉墨寒深邃的眼眸,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心疼,淡淡道:“你坐在著,我去找毛巾給你擦一下。”
葉傾雪沒等葉墨寒回答,自己去了浴室。
葉墨寒站在原地,眼眸看著葉傾雪的變的幽深起來,帶著明滅的光澤。
……
葉傾雪替葉墨寒用毛巾動作輕柔的擦完,然後上藥重新包紮。
從頭到尾,兩人未曾說話。
房間隻有葉傾雪替葉墨寒上藥而發出微小的聲音。
但葉墨寒的眼睛一直盯在葉傾雪替他認真上藥的容顏上。
眼眸深沉,炙熱。
“其實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
葉墨寒打破這樣的寧靜,嗓音低沉性感。
葉傾雪沒想到他會突然來這麼一句。
手一抖,替葉墨寒擦藥的棉棒掉在了地上。
葉墨寒低頭看著掉落的棉棒。
葉傾雪從地上撿起棉棒,放到床櫃上。
盡管葉傾雪很刻意掩飾自己的緊張,但把棉棒撿起來時,手還是忍不住哆嗦一下。
葉傾雪重新拿了一根棉棒,替葉墨寒上藥。
“沒有。”葉傾雪好聽的聲音清淡,聽不出任何情緒。
“你有。”葉墨寒堅定道。
“沒有。”
“你有。”
“你自己上吧!”葉傾雪生氣的把棉棒交給葉墨寒,站起身準備離開。
葉墨寒演技手快拽著葉傾雪手腕,勾唇道:“我隻上你!”
葉傾雪怒目而視瞪著葉墨寒,憤怒道:“葉墨寒,我不是你隨便調戲的女人!你想調戲,向大街上隨便招招手,A市大把女人都願意陪你玩。
你調戲一個喊你了二十年的妹妹,好意思?”
葉墨寒嗤笑道:“睡都睡過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葉傾雪狠狠瞪了葉墨的一眼,轉身離開。
她跟一個失去臉皮的人沒有什麼好講的!
葉墨寒一拽,把葉傾雪跌坐在懷裏。
大手順勢圈住葉傾雪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依然扣住葉傾雪的手腕。
葉傾雪企圖站起來,掙紮了兩下。
但男人牢牢把她緊箍在懷裏,令葉傾雪動彈不得。
“放開!”葉傾雪羞憤怒斥。
“學了兩年跆拳道也沒見有什麼力氣。”葉墨寒嗤之以鼻。
“你在這樣我就喊了。”
葉墨寒勾唇:“喊吧!喊的越大聲越好!”
葉傾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