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輕輕地問了一句:“薄,薄小叔,昨天晚上是你幫我脫的衣服?”
葉安然,問得特別含蓄。
“這別墅平時不住人,所以也沒有長期傭人。”薄靳煜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不過這句話,也間接地承認了是他動手脫的。
葉安然小臉,頓時燒了起來。
“呃,那個薄小叔,咱們昨天晚上……嗬嗬,也沒有什麼,都是成年男女,就算做了,那也沒有什麼!”葉安然努力笑得自然,努力讓自己顯得十分隨性大度,並不在意昨天晚上的事情。
事實上,她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千算萬算,怎麼也算不到,她難得喝醉一次,醒來竟然睡在薄小叔的床-上!
該死的左艾艾,見麵的時候,她一定要把她給宰了!以泄心頭的悲憤。
目光,情不自禁就落在了薄小叔那雙修長的大手之上,他的手指十分好看,五指修長,骨節分明。一想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
一想到,她竟然跟薄小叔發生了關係。
葉安然腦海中產生的第二想法卻是:
握草啊握草,她竟然,不記得了!
這輩子可是隻有一個第一次啊,而且還是跟這麼帥的薄小叔滾床單啊,她怎麼可以一點兒印象也沒有呢!
好虧!!
看著那張小臉情緒豐富閃過,薄靳煜薄唇勾起了優雅的淺笑,帶幾分戲謔:“你倒是想……”
“想?……薄小叔,你這話,什麼意思?是不是我倆,並沒有發生關係呢?”葉安然一聽,激動地瞪大了眼睛。
雖然,跟這麼帥的薄小叔滾床單,她也不虧,但是一點兒也不記得,這想想就覺得好悲催啊!
所以,沒有的話,是最好不過。
她的臉上,興奮的表情,已經溢上了眼底。
沒跟他發生關係,她很開心?
薄靳煜淡淡掃了她一眼,十分不滿意她的反應,交疊的雙腿,緩緩放下,將手裏的報紙放在了桌上,淡淡地反問了一句:“你說呢?”
她要是知道的話,還需要問他嗎?
這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呢?
薄小叔,你就不能來句痛快嗎?
都說第一次會很痛,可是她昨天晚上一點兒感覺也沒有啊!更重要的是,她一點兒記憶都沒有。
而且,她覺得下身,並沒有感覺太大的異常,可是全身,又偏偏有那種傳說中的被車子碾壓過的酸痛。
做為一個處-女黨,她所有的經驗,都是從教科書裏看來的。
此時,真的是難以分辨。
“小叔,那個……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呢?”她,咬著唇,人已經走到了他的旁邊,不恥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