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任麗娜是笑著走出來的,可是一看到門口處的宋喜,當即就把臉一沉,那變臉的速度,快到宋喜不知道該不該收回自己臉上的笑容。
喬治笙叫了聲:“媽。”
宋喜也硬著頭皮,頷首叫道:“阿姨。”
她的確跟喬治笙領了證,但是任麗娜也當著她的麵說過,不承認,所以就算再怎麼樣,宋喜也不會喊她媽的。
兩人剛把東西放在門口,正準備往裏進,忽然另一個女聲傳來,“任阿姨,我剛做好糖醋魚,您先嚐嚐味道。”
不僅宋喜,喬治笙眼中也有一閃而逝的詫色。
隻見一個係著圍裙的女人從廚房閃身出來,雙手還端著一盤糖醋鯉魚。
一出門,看到走廊不僅是任麗娜一個人,還有喬治笙和宋喜,女人也是表情一頓,尤其是跟宋喜四目相對時。
任麗娜見狀,眼球略微幾個來回,馬上開口笑說:“治笙帶朋友回來,也沒提前打聲招呼。”
說完,她又對喬治笙說:“我讓嘉伊過來吃飯,嘉伊買了好些你愛吃的東西,還要親自下廚做飯,我都不好意思了。”
薑嘉伊朝著喬治笙勾起唇角,笑著道:“你回來的剛好,糖醋魚,你最喜歡吃的,過來嚐嚐味道。”
喬治笙俊美的麵孔上表情淡然,說:“我喜歡吃保姆做的。”
任麗娜趕緊道:“嘉伊親自下廚,你是有口福了,還挑三揀四的。”
薑嘉伊麵上笑容不減,如常說道:“治笙從小就挑嘴,不過我這道糖醋魚,可是你家保姆都誇讚了的。”
任麗娜彎著眼睛,滿是慈祥和藹的說道:“嘉伊心靈手巧,誰家娶了你當兒媳婦,真是有福了。”
一家子其樂融融的場麵,宋喜就像個八竿子打不著的旁觀者一樣,即便此時此刻她跟喬治笙是並排站著的,可是她體會特別明顯,那是被排擠的感覺。
她站在原地不動如鍾,許是任麗娜也沒辦法將她視作空氣,所以假裝跟她不熟的樣子,象征性的說了句:“治笙,給嘉伊介紹一下你朋友。”
像是生怕喬治笙多說什麼,所以有意無意的把朋友二字說的比較重。
喬治笙還不等開口,站在宋喜麵前,一副喬家兒媳婦派頭的薑嘉伊就開了口,她臉上帶著微笑,開口道:“宋喜,好久不見了,伯父最近還好嗎?”
宋喜覺的,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她竟然會在喬家碰見薑嘉伊。
說起她跟薑嘉伊,兩人都是官二代,國內官家子弟的圈子就這麼大,每年內部舉辦什麼聚會活動,但凡長輩有頭有臉的,子女都會出來晃蕩一圈,當然有人是主動的,像她這種不想去,硬是被宋元青給說去的也有。
宋元青不想讓她成天泡在醫院裏麵,本想讓她多結交幾個朋友,可結果朋友沒交多少,冤家倒是結了一個。
當時在一場拍賣會上,有一套顧景舟的大梅花壺,宋喜想拍了回家送宋元青,誰料薑嘉伊跟她杠上了,兩人各自舉牌不下五次,最後不知為何,薑嘉伊忽然就不競了,這事兒不了了之,隔了很久之後才有人告訴宋喜,說是有人跟薑嘉伊說,宋元青的官比她爸的大,宋喜她也得罪不起,所以薑嘉伊一直覺得宋喜是故意壓她一頭,這個仇,也就這麼結下了。
可憐宋喜還天真的以為,拍賣嘛,誰出的錢多誰就得唄,又不是她按住了薑嘉伊的手。
前年薑嘉伊的父親升了海城副市,可算是跟宋元青平級了,所以近兩年的拍賣會,隻要是宋喜舉牌的,薑嘉伊必搶,有時候搞得宋喜也很尷尬,事實上兩人都沒怎麼說過話。
此時此刻,狹路相逢,薑嘉伊一開口就是笑裏藏刀的話,宋喜強壓下被挑釁的不爽,淡笑著回道:“挺好的。”
薑嘉伊豈能放過這麼好的落井下石機會,直接毫不掩飾的問道:“我看新聞才知道伯父前幾個月出事了,那你怎麼辦啊?”
任麗娜看了眼宋喜,目光意味深長;喬治笙不言語,像是也在靜候宋喜要怎麼回應。
隻見宋喜麵不改色,理所當然的口吻回道:“我爸隻是配合調查,現在最後結果還沒下來,你怎麼一副比我還著急的樣子?”
她這話明著隻是在嗆薑嘉伊,實則也是說給喬治笙和任麗娜聽的。
宋元青一日沒有審判,他就一日還有翻身的機會。
果然薑嘉伊被宋喜噎了一下,又不敢明目張膽的說一些難聽話,隻好笑著回道:“沒事最好,我也是挺擔心你的。”
宋喜但笑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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