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餘光瞥著喬治笙抓住她手腕的手,像是觸電一樣,從手腕麻到了心裏,波及了半邊身體,但見喬治笙臉上沒什麼異樣,她也不好說什麼。
喬治笙吃了一顆之後,從宋喜手中把整袋拿走,宋喜見狀:“你看,我就說你一定會喜歡。”
坐在休息椅上,宋喜拿過另一袋新的,打開來吃。
喬治笙沒看她,隨意問道:“為什麼突然想打球?”
宋喜說:“過陣子心外要開聯歡會,我報了羽毛球。”
喬治笙麵色無異,口吻卻帶著幾分調侃:“你們平時上班還不夠累?開場聯歡會比平時還受罪。”
宋喜也隨口回道:“哪兒能跟你們比,出入的都是銷金窟,放眼望去燈紅酒綠,我們是健康聯歡,沒有女公關,喝的也都是飲料為主。”
喬治笙聞言,眼神微變,聲音中透露著三分不悅和三分挑釁:“揶揄誰呢?”
宋喜假裝沒聽懂,趕緊回道:“可不敢揶揄你,我羨慕還來不及呢。”
喬治笙說:“你羨慕什麼?想當女公關?”
宋喜‘噝’了一聲,率先忍不住側頭輕瞪著喬治笙。
喬治笙雲淡風輕,比揶揄人,他沒在怕的。
宋喜自知理虧,是她先起的刺兒,所以這會兒也不敢找喬治笙的麻煩,假模假式的裝個相也就算了。
過了會兒,喬治笙主動說:“我還以為你受了什麼刺激,原來就是為了個聯歡會,拿第一有獎金嗎?”
宋喜低頭吃了顆櫻桃,邊嚼邊道:“我可以不拿第一,但我討厭的人更不能拿第一。”
喬治笙不是個愛聽八卦的人,稍微停頓的這兩秒,他在糾結到底該不該問,結果很明顯,跟宋喜有關的,他還是想聽。
“什麼人?”他問。
宋喜道:“一個剛從外地調過來的女同事,還是我大學同班同學,上學的時候就愛跟我比,我從來沒招惹過她,甚至跟她說話的次數都不多,但她總把我當假想敵,隻要跟我有關的,甭管是各種考試還是課題作業,甚至學校組織點兒什麼活動,她也要跟我一較高下。”
喬治笙淡淡道:“你比不過她?”
宋喜當時就急了,美眸一挑,聲音也高了半分:“開玩笑,我輸過誰?”
喬治笙眼底很快的劃過一抹笑意,嘴上卻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能說出你這種話的,不是無知,就是臉皮太厚。”
宋喜不以為意:“你明知道我是後者。”
她光明正大的承認自己臉皮厚,倒讓喬治笙無話可說,這感覺就跟穿別人的鞋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是一個道理。
過了幾秒,喬治笙忽然開口說:“竟然有點兒想去參加你們聯歡會的衝動。”
宋喜側頭看向喬治笙,認真問:“你真想去嗎?我們年底聚會是可以帶家屬的,按人頭算錢,aa就可以。”
宋喜無意識的一句‘家屬’,不知道在喬治笙心底掀起了多大的波瀾。
一直以來,他們最親密的關係也就止步於朋友,但現在,她說他是家屬。
宋喜沒察覺到喬治笙的異樣,還自顧自的慫恿著:“你要是有時間的話,真的可以來,我們後期還有跟家屬一起的互動小遊戲呢,說不上多有意思,但你一定沒參加過。”
喬治笙不動聲色的問:“你想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