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一幫人就有意的輪流敬宋喜酒,喬治笙幫著擋了一些,架不住宋喜那股勁兒一上來,開心,不用他替,自己就喝了。
飯後大家說去唱歌,宋喜跟霍嘉敏挽著手臂走在前麵,常景樂抽空對喬治笙道:“你傻啊,我們故意給你製造機會,你還一個勁兒的幫她擋酒。”
喬治笙麵色淡淡,不以為意的回道:“用不著。”
常景樂一挑眉,三分調侃三分挑釁的說:“不灌醉了,你自己能拿下嘛?”
喬治笙眼底閃過不屑:“你以為我是你?”
常景樂立即反駁:“你說我別的也就算了,我想跟誰上床,從來不靠酒。”
說罷,不待喬治笙回答,他徑自補道:“倒是你,她不喝多,你搞得定嗎?”
喬治笙望著身前幾米外某人的背影,薄唇開啟,聲音低沉中夾雜著一絲柔和:“我懶得用這種下三路的招式。”
常景樂畢竟跟喬治笙相識已久,聞言頓了幾秒,試探性的說:“這都舍不得?”
沒錯,喬治笙就是舍不得,那麼用心對她,又怎麼舍得趁她喝醉辦了她。
前麵霍嘉敏挽著宋喜的手臂,壓低聲音問:“小喜,你跟治笙到哪步了?”
宋喜聽出霍嘉敏的言外之意,馬上回道:“我倆前天才說開,你說能到哪一步?”
霍嘉敏回道:“這都兩天了,不早了,趁今晚把他拿下吧。”
宋喜美眸一瞪,一副你跟我開玩笑的表情。
霍嘉敏大膽的問:“他都長這樣了,你也忍得住?”
宋喜莫名的咕咚咽了口口水,避重就輕的回道:“我還是挺傳統的,要慢慢來。”
霍嘉敏心急火燎的催促:“我跟你打包票,他這人沒有別的優點,就是專一,一點兒不花,你要是把他睡了,我保證他對你更是死心塌地。”
說話間兩人出了飯店,若不是外麵一陣冷風灌過來,宋喜保準體會到臉頰滾燙的滋味兒。
一幫人都喝了酒,都要叫代駕,原本霍嘉敏想跟宋喜一輛車,結果喬治笙不知何時從後麵走過來,抬起手臂,他把宋喜攬到自己這邊,對霍嘉敏說:“坐別的車。”
可憐霍嘉敏站在原地吹胡子瞪眼,喬治笙都沒看她,直接帶著宋喜上了車。
飯店代駕係上安全帶,專心開車,後座的喬治笙拉住宋喜的手,因為有外人在,兩人都選擇默不作聲。
車子一路往禁城開,中途宋喜不知不覺閉上眼睛,喬治笙將她的頭歪到自己肩膀處,宋喜睜開眼,聽到頭頂傳來低沉悅耳的聲音:“困了嗎?”
宋喜低聲回道:“還行。”聲音軟軟的,讓人骨頭發酥。
喬治笙說:“待會兒少喝酒,一幫沒安好心的。”
宋喜眼底帶著一抹促狹,低聲接道:“怕我喝多耍酒瘋?”
喬治笙不語,心底想到,他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二十幾分鍾後,車子在禁城門前停下,等到幾人聚到一起,這才一同往裏走,霍嘉敏故意過來拆散宋喜跟喬治笙,挽著宋喜往前走,嘴裏念叨著:“待會兒你跟我坐,晾著他。”
宋喜說:“為什麼要晾他?”
霍嘉敏回道:“看他不爽。”
宋喜笑道:“你這變臉變得也太快了,剛才還在替他說話。”
霍嘉敏撇嘴說:“天天紮我們心,要不是看他沒有其他朋友,我才不跟他一起玩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