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去,柏念文還沒有出現,柏棣公夫婦已經被總督大人的幾個舊部折磨得隻剩出氣沒進氣了。
再這麼下次,估計柏棣公撐不到他兒子去救他,怕就歸西了吧。
不過,柏棣公越是痛苦,對於柏翊來講,就越是興奮。
什麼叫生不如死?
這就叫生不如死。
就算是柏棣公想咬舌自盡,隻怕也沒有這個力氣。
隻是那柏念文,像是蒸發了一樣,這桃源村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找個人的話,三天時間也應該能找著。可偏偏,他們把桃源村翻了個底兒朝天也沒找著柏念文。
奇怪,他會去哪兒呢?
“你們把桃源村每個地方都找過了嗎?”柏翊站在大廳,鐵青著臉。
“找過了,連老鼠洞都找過了,就是沒有柏念文的蹤影。”夏連長說。
“那就奇怪了,一個大活人,難不成還上了天,入了地不成。找,繼續找!”柏翊不甘心,難道就這樣讓柏念文逃了嗎?
嗬,想逃?沒門!
就算是你上了天,我搭著天梯也要把你拽下來;就算是你入了地,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你刨出來。
暗屋。
柏念文被管了整整三天,這三天裏,他一口水沒喝,一粒米未進。
看來,對方是真想至他於死地啦。
隻是,他有些不甘心,臨死都不知道害死自己的人是誰。
還有,那個被稱為當家的男人,那個死男人,他怎麼可以如此變態的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這三天裏,不給吃的喝的他都可以忍受,但就這樣被他淩辱著,他忍受不了。
他越是咆哮,可那當家的男人越是喜歡。
還說什麼,他就喜歡這種火爆脾氣,有味兒。
呸!
這算是他柏念文這輩子也無法抹去的陰影了吧。
還有味兒呢,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如果有機會讓他瞧瞧那男人長什麼樣子,他定會追殺他三生三世。
可就在柏念文咬牙切齒的在心裏暗罵那個變態男人的時候,隻聽見門“吱——”的一聲,像是被誰推開了。
一個淩亂的腳步由遠而近。
“誰?”柏念文警惕的問道。
“小爺我!”當家的搖搖晃晃的走到柏念文跟前,伸手在他胸脯前輕輕的拍了一下:“考慮得怎麼樣啊?”
“滾!”柏念文怒吼道。
“哦?今天這味比以往更濃,瞧這架式是想讓我霸王硬上弓嗎?”當家的將自己的身體往柏念文身上貼去。“唔,不過,我還是喜歡你溫順一點。”
“你個變態男人,滾!”無奈柏念文被綁著,他隻能靠嘴和氣勢讓貼在他身上的男人滾開一點。
可是,他越是這樣,當家的就貼得越近。
甚至,甚至他的嘴……
柏念文還沒反應過來,當家的霸道的吻上了他的嘴。
唔——
柏念文這輩子絕對沒想過,自己有一天被會被一個男人強暴。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無力反抗,隻能做無謂的掙紮。
可是,他越是掙紮,當家的就越興奮。
那隻手不斷在他身上遊走著……
“住手!”
就在這關鍵時刻,門被猛力的推開,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謝天謝地,謝觀士音菩薩,他終於得解放了。
當家的極不情願的鬆開柏念文,不滿地轉過身,看著正朝他走來的女人。
“你不是說不管嗎?怎麼,還是舍不得了?”
那女人沒說話,隻是瞪著蒙住雙眼卻還是顯得那般驚恐的柏念文說道:“我是說過不管,可是,今天不行!”
“難道做那事還要看黃曆不成?”當家的心中極度不滿。
“是,做那事就得看黃曆!”那女的好像一點也不怕當家的,相反,卻和他杠上了。
兩兩僵持,最好,還是當家的軟了口。
“好吧,算你狠!”說完轉回頭看了眼柏念文說:“今天算你走運,改日怕是沒那麼幸運了。”說完,又拖著淩亂的腳步走了。
那女人仍留在房間,與柏念文麵對麵站著。
“謝謝。”隔了許久,柏念文才從剛才那惡夢中驚醒過來。
“我不是想救你!”那女人冷冷地說。“我隻是想問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