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子剛跑出兩步,屁股剛上牆呢,李柳的門就打開了,看著我一臉驚訝的在後麵:“程……程和?!”
唉,被抓了個現形,我尷尬的下了牆,嘿嘿一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臉色一紅,低著腦袋,怒氣已經消散,更多的是害羞:“你,你,流氓!”
“我,我看你上午沒有去上課,擔心你出事了,所以剛才過來看看你。”
“你都看見什麼了。”
“該看見的都看見了啊。”
“啊……?”
“不不不不,我說錯了,我什麼都沒看見,你那窗戶上太多灰了,我看不清楚。”我尷尬的解釋道。可說完我就後悔了,我他嗎說話也是不經過大腦,那片窗戶明明擦的明亮,我尼碼居然睜眼說瞎話說到這地步。
李柳看著那幹淨的窗戶,向我投來一種很複雜的眼神。
我嘿嘿幹笑:“那個,那個屋裏光線也比較暗,你知道這科學原理的,在光線亮的地方是看不清楚光線暗的地方的。”
我他媽實在太佩服我的機智了,就這麼一個完美的解釋,李柳沒有再追問了,隻是問了我幾遍真的與否,我肯定點頭說是啊。
之後,她叫我在外麵等一會,說她剛才在洗澡,要收拾一下。沒多久,我被請進了屋子裏。
屋子裏雖然牆跟普通村房沒太大區別,但李柳挺愛幹淨,在上麵貼了很多畫報,床和桌子上的東西也擺得非常整齊,帶著淡淡的玫瑰香味,讓我感覺挺舒服。
她給我倒了杯水,我坐在凳子上,她坐在床上,一時間我們兩個人都頗為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
“咳!”突然,她咳嗽一聲,率先打破了沉默。
“怎麼了?!”
“沒什麼,有點感冒!”
我點點頭,問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淋了雨?!”
她點點頭:“應該是的,昨天晚上有點著涼,早上起來頭也疼,所以我沒去上課。”
“要不我帶你去診所看看。”
“不必了,就是點小感冒,已經沒什麼事了。”
我點點頭,心裏有些不好意思。我和棒槌兩個大男人,沒把人家姑娘照顧好,害人生了病。人家好不容易趁著中午天氣暖和洗個澡,我他麼還無恥的把人看光光了,唉,我實在是太敗壞了。
好吧,我決定……如果下次還這樣的話,我會來得更早點!
“這樣吧,我看你身子也虛弱,我去給你抓隻雞來燉燉!”相信我,我絕對不是愛惜她,我隻是看她可憐,加上心裏那份作賊心虛,想要提出點補償而已。
“不用了,太麻煩了,再說,我沒有你想像中那麼脆弱。對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一起回學校吧?!”
“你下午要去上課?!”
“是呀,不然呢?我時間浪費了不可怕,關鍵學生那麼多,一個人浪費一個小時,十個人也是十個小時了,不是嗎?!”
看著她說完就往門外走去,我望著她的背影:“哎呀,品德這麼高尚啊。”
我們兩人到達學校,下午各自在各自的教室上課。不過,自從中午的事後,我總是忍不住的悄悄偷看李柳,而每次她見我偷看她,都會臉紅,我也挺尷尬的。
下午,我約他放學一起回家,她欣然答應。可路過村中的時候,路上卻圍著至少三十多個人,鬧個不停,我和李柳走上前去。
都是些中年婦女,老村長被圍在中間,腳底是一群死鴨死雞。婦女們都在跟老村長訴苦,說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偷了他們的雞和鴨,圈裏幾十隻呢,轉眼就沒有了。她說村子裏出了小偷,老村長可千萬要管管啊,茅山村幾十年了,從未出過這樣傷風敗德的事。
老村長還沒來得及回答,另一個人已經拽著他申訴了,她的雞和鴨都被什麼東西咬死了,血都流光了,說村長應該讓村裏的男人們好好巡視一下,肯定是山上下來什麼野狼野狗的。
村長基本同意這個看法,說莊稼到了收獲季節,山裏卻進入貧瘠狀態,野狼野狗找不到吃的,所以下山吃家畜。
“但也得管啊,我莊稼那些東西,讓那些野豬可破壞了不少呢。你說打死它吧,它又是國家保護動物,不管它呢,我們全家總不能餓死啊。”有個村婦不滿道。
老村長點點頭,答應明天一早就找幾個工人,在莊稼外紮些稻草人,這樣就可以驅趕野豬了,至於村裏的家畜,一方麵會在外圍堵住口子,二來,晚上會安排人夜巡。
我和李詩互相望了一眼,無奈一笑。
“唉,村子裏婆婆媽媽事真多,也辛苦老村長這麼大把年紀,還得聽他們嘮叨。”我走在前頭,望著天空,有些笑意。
李柳點點頭:“是呀,不過也對虧了村長,不然大家可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