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的很焦急,或者說我一直非常緊張,在河邊走來走去,手不停的互相齪著。
該說什麼好呢?我猶豫不絕,內心慌慌。
“喂,幹嘛呢!”突然,後背有人一拍,我驚訝的回過頭,卻馬上臉色嬌紅。
“你……你來了。”
“是啊,遠遠就看見你在這徘徊不定,怎麼了這事?”她的笑容依然好看。
“沒怎麼。”
“約我出來幹嘛?”她調皮的掃了眼河邊:“不會是釣魚吧?”
我搖搖頭,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似乎看出我的窘迫,衝我一笑:“那我們先走走吧。”
我點點頭,她走在前頭,我走在後麵,兩人一前一後行走在鄉間的小道上,一時間沉默,一時間無言,似乎一麵平靜,也隻有我自己清楚,內心早已波瀾。
“聽說最近有好多媒婆都找上你了,給你們家說親,你呢,看上哪家姑娘了?”她突然在前麵問。
問的很風清很雲淡,仿佛跟她沒有關係似的,難道我一直都錯覺了,她根本對我沒有意思?!
見我不說話,她停頓了一下,突然笑道:“跟我說說嘛,看是哪家姑娘,我也幫你拿拿主意。”
她幫我拿主意?幫我選對象?或許吧,她真的沒有那個意思。
“還……還沒想好。”我終於憋了一句話出來。我有點恨我自己,平時不他媽話多麼,怎麼這會半天蹦不出一個屁來?!
“哦?那改天我幫你多看看,這選老婆一定得選仔細了,人就這一輩子,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可終歸都是你自己的,選一個合適的,自己喜歡的才是最有意義的,因為那是陪你走完這一輩子的另一半。”
我不知道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或許是勸我要好好考慮清楚,我點了點頭,問道:“那你呢?”
“我?”她啞然失效:“跟你一樣唄,今年犯桃花,最近也很多媒婆幫我說親。”
我心裏一緊張,轉而想的也更多,李柳要被別人娶走了,她要成為別人的新娘了,她那美曼的身軀也會被別人窺見、品嚐。我越想越慌,腳下也突然停住,我在焦急的等待她的下一句……
“不!”我突然著急的喊了一句,可喊完我就意識到自己犯了傻,李柳也回過頭好奇的望著我,問道:“什麼不?”
“沒,沒什麼,那,那你選的怎麼樣?”
“挺不錯的,有個人倒蠻符合我的心意,不如你幫我看看?”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臉紅脖子粗,感覺心都快跳出來了,她就這麼盯著我,仿佛要將我看穿似的…
李柳看著我,無語的搖頭苦笑,內心卻不禁有些失落:“真是個傻瓜”可惜,這終究是她的心裏話,我聽不到,也察覺不到,自然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我再不說的話,似乎沒有希望了。
“好吧,死就死吧。”我這樣告訴自己,然後股起勇氣朝她走去。:“李柳,我……”話還沒說完,我就知道我完了,我這一輩子都完了,李柳臉上已經露出無比驚恐的表情,甚至……
甚至她在顫抖……
我不知道我如果全部說完,她會不會害怕的直接砍了我,因為我才說了一半,她就這樣了,我……
可是,我突然覺得好象有些不對,她的眼神似乎正望著我身旁的小溝溝,我下意識的回過頭去,臉色瞬間蒼白。
在小溝的中央,靜靜的躺著一隻,一隻人腳。隻剩下半截腳骨,沒有任何的肉,骨間似乎有啃咬的痕跡,下麵拖穿著一隻旅遊鞋。
“誰的腳?”我恐懼的喊了一句。
身後的李柳緊緊的抓著我的肩衣,可因為緊張,指甲用上了勁,我感覺肩上有些生疼。隻有小腿骨穿著旅遊鞋的腳……這……
“你,你去叫人來。”我說道。
“我,我害怕。”
“別,別怕,大白天的,還能撞鬼不成,你,你去叫人,我在這,這保護現場。”其實我也是假裝堅定,故作堅強。
李柳去了,而我,也強撐著膽子保護著現場。我圍著這隻腳轉來轉去,想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突然,我身影一定,雙眼死死的鎖在骨頭上,上麵似乎……似乎有被什麼東西煮過?難道是被人殺死然後分解,最後還煮了?!因為煮過的骨頭,在斷裂等口子上是與平常完全不同的,這並不是什麼技術活,稍微認真觀察生活細節的人都能分辨得出來。
我想著想著,一時間就忘記了害怕,我試圖將腳翻個麵再檢查一下以證明我心中的想法是否正確,可隨著我輕輕一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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