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老不死的曾經去測試過墓穴位周圍的陰氣,相比屍群在的時候要減輕了許多,甚至可以說完全消失。
我很疑惑,明明老不死說墓地怨氣極重,可能還有怨氣做怪,所以還要我們修廟鎮,怎麼現在又說幾乎全部消失了,老糊塗了?!
老不死的瞪了我一眼,解釋道,他是故意這樣說的,其原因是因為墓地雖然有水銀保護,但裏麵屍群已除,怨氣已消,那些盜墓的,或者村裏的一些村民,可能會因為皇室墓穴陪葬有黃金首飾而挺而走險。
到時候破壞了本來好好的墓穴也就算了,一旦強行開墓,水銀外泄還會造成非常嚴重的環境汙染,茅山村要麼都得撤離這裏,要麼,一輩子,不,世世代代都會中水銀毒,從此患上短命的遺傳病。
我點點頭,承認老不死的確考慮的非常周全。他這麼做,效果也很明顯。在農村,八卦是最常見的。像皇室墓穴這種東西,總會有村裏人拿出來互相談擺,尤其是還發現了僵屍。但因為老不死用鬼這種事嚇唬著人,其實這麼久來,大家都沒有談論於此。
“是啊。”我同意的望向老不死的:“天蟾珠也在裏麵,如果被賊盜走賣給外麵都市的人,萬一被高人察覺,到時候又要來奪咱們的日月神劍,也不是什麼靜心的事。”
“是啊。”
“不過,師父,鬧鬼始終是鬧鬼,我們怎麼辦?”
“能怎麼辦?問鬼唄。”
“問鬼?”
“你跟我來!”老不死的拖著我,出了村口,望他住的小屋而去。一路上,有不少人跟我們打招呼,因為捉鬼除妖,我和老不死的在村裏也頗受人尊敬,他是老師父,而我,雖然剛入門,可怎麼也是小道士,而且還兼職全村最有知識,全村最聰明的小夥以及全村最帥小夥的頭銜,絲毫不比那老不死的家夥差。
他將我帶回山上的茅屋,關上門後,他衝我一笑:“看見那個瓶子沒有。”
我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發現牆角的桌上有一個深黑色的瓶子,這是一種古代的插花花瓶,高大約半眯,青紫中帶有些灰鶴色,上麵有些蛇皮的花紋。瓶子的整體是葫蘆的形狀,不過出口要大上許多。
“把手伸進去。”
“幹嘛?”
“別那麼多廢話,快點!”
“靠,老子不幹!”我把收縮了回來,誰知道老不死這孫子又打什麼盤算。搞的瓶子放手今年,都不說毒蛇了,是跟老鼠我也害怕啊,我可是經常看見有人把手伸進去後,出不來的。
看著我滿覆好奇,可就是不動手,老不死的著急了:“你給我快點要是在拖拉,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秘密告訴村裏所有人?”
“秘密,我啥秘密?”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雖然自認跟我說你是處男,但你其實根本就是半個處男,對不對。”
“……”我靠,我是不是處男他都能看的出來?我知道他半個處男是什麼意思,其實我跟外麵的大學生一樣,我也喜歡美女,我也受不了美女對我的誘惑,尤其是都市裏那些女人打扮既妖嬈,我一個男人,我如何忍得住?
而且室友有時候回帶女孩子回屋,雖然兩人都縮在被子裏,我們看不到。可畢竟是一個屋的,其中有一天晚上,舍友就帶他女朋友回來,半夜的時候,我迷糊起來想尿尿的,可卻發現他們在隔壁鋪高的床噶噶直響。
有時候,還有悶悶的啪啪聲。
我知道,他們在被窩裏互相了解呢,深入呢。
所以,我有時,我還是忍不住打過飛機。
我雖然沒有被陰氣徹底融了陽元,可多少泄過,所以,我是半個處男。老不死的一定發現這個秘密了,我靠……
“你,你別逼我,你要是敢講的話,我……我就把你那天在村裏偷看李家媳婦洗澡的事告訴別人,還有,老不死的,你別忘記,你現在身上穿的,包括你的內褲,都是你徒弟我的,大不了,咱倆魚死網破,誰怕誰呢。”我冷哼一聲,不懼怕任何“惡”勢力。
“你!~”老不死老臉一紅,心裏怪念,那天晚上很小心的,怎麼到頭來還被這小子給知道了?!“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我們和解,和解行不行?!”
“哼!”
“我這是為你好,你真的不知道啊,不了解啊。”老不死的立馬一陣痛心疾首的模樣,仿佛師恩如山一般教育我:“徒弟啊,這是我茅山祖傳的好東西啊,你將手伸進去,如果有反映,我馬上就可以按照你最早的要求,你想學的,我都教你,如何?”
我剛還尋思著,老不死的硬得不行來軟的?爺會上當?!可剛下定的決心,還是沒有受住想學什麼學什麼的誘惑,我點點頭,半信的道:“真的?”
“若是假的,這顆腦袋隨你怎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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