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一笑,嘴裂的足有一半臉那麼大。
他揮揮手,一時間,四周突然響起陣陣鬼哭,緊接著,從四麵八方突然奔來無數幽藍色的鬼火,也幾乎在此刻周圍突然燈火通明,隻是顏色卻那麼的慘淡。
我此刻恍然注意到,血池周圍有一麵牆壁,而那些牆上,則掛著讓人感覺生惡的東西。那上麵有無數的人體骷髏,還有很多鮮活的人頭,不,不應該是鮮活,因為人頭上的肉已經腐了,說它是鮮活,是因為它是唯一還有肉的東西。
血池的旁邊放著一個巨大的木桶,我不知道那個拿來幹嘛,我隻知道……不斷的有血水從裏麵往外流,惡心的是,還有腸子等內髒從裏麵掉下來。
我突然發現,在血池中還飄著什麼東西,我定睛一看,接著心裏有些彷徨的望著他:“你是煉屍人?”
他微微一笑:“沒錯,不過,幾十年前,你還得叫我一聲師伯。”
“師伯?你是我師父的師弟?不,師兄?”
他點點頭。
我靠,我當時就震驚了。搞了半天還自家人啊,想到這,我突然無恥一笑:“那既然都是自家人了,師伯,您看,您能不能放了我和我的朋友?”
他回眼望了望方小小,又看看我:“可笑,真是可笑。”
尼瑪,他這是什麼意思?!
“小兒,我都說了,我幾十年前是你的師伯,現在,並不是。”
我靠,說好的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呢?!
“不過,我念在畢竟是同門的份上,想放你一條生路,我也提醒過你,可是你這個師侄非要闖進來,至於你的朋友……”他嗬嗬一笑:“嗬嗬,她,不能走。”
嗬嗬?嗬嗬你妹啊,少跟老子說嗬嗬,我到現在才發現,這狗日的在耍我。
“她是純陰之體,有了她的鮮血,我的旱魃女屍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我靠,我心裏暗罵一聲,心裏卻開始琢磨著怎麼才能夠安全逃生,以這家夥的體格,小侏儒一個,哥分分秒秒秒殺他有木有?難辦的就是他身後的這兩個骷髏,畢竟是煉製過的玩意,戰鬥力絕對不是我這個隻有五分的渣渣可以比擬的。
所以,我很可能被秒殺啊。
我衝著遠處的方小小使眼神,不過我看她迷茫的望著我,似乎根本不知道我眼神到底想表達什麼,沒準兒還以為我眼睛裏進了沙子呢。
草,這都什麼事啊,莫名其妙的多出來一個師伯,而且還這副鬼德行,不是說好的茅山派乃天下正宗嗎?就正宗出這種玩意來了?該不會老不死的是騙我的吧?他們是什麼偏門的道術?!
我靠,我想那麼多做什麼?當前唯一的選擇隻有一個,那就是跟他們拚了。
“我靠,你們看,有流星!”我大喊一聲,果然,師伯還是鬥不過我這個大學畢業生的無窮智慧,他剛扭頭,我這邊已經發出進攻。
“天馬流星拳,不……沙鍋那麼大的拳!”我怒吼一聲,一拳直擊他的胸口。
“咯咯!”
聲聲脆響,我隻感覺我的拳頭直接將他整個胸膛擊穿,然後從背後衝出。我人生第一次有了一種我是拳王的感覺,盡管那隻是一刹那!
在我還洋洋得意的時候,那兩個苦口已經朝我攻來。我顧不了那麼多,一把抱著“師伯”做擋劍牌,那裏卻不停的叫方小小快跑。
方小小一愣神,看著我大戰三雄,知道她這麼一跑,我命也就丟了,急得在那裏眼淚直打轉,可想幫忙又幫不上忙。
“快走,記得逢年過節給我燒點紙錢,滾!”我大吼一聲,曾經,我無數次懼怕當這種英雄,因為會麵臨著死亡。可今天,我實切的被逼到這種份上無從選擇,才恍然明白,死其實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敢死。
我猛的一把將師伯甩翻在地,這個侏儒頓時就跟一個烏龜一樣四麵朝天,想爬起來卻發現怎麼也爬不起來。
而我,則跟兩個骷髏正麵交鋒。
我現在真的後悔,非常後悔,我後悔我為什麼不帶著棒槌出來,如果現在有他在,起碼多一個炮灰,也不至於老子在這菊門都快憋爆了憋口氣和他們決鬥吧?!
方小小那邊已經爬起來了,可是這娘們也太……
可突然,血池猛然溫度瘋漲,血紅的顏色似乎浸透牆壁,將整個牆都染的血紅。血池當中,血泡約來越大,越來約大,到最後,血泡所爆裂開來的血漿甚至已經濺到池外十米之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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