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板不想被三味真火燒死的話,最好少動,尤其是猛些劇烈動作。
一路上,我詢問了他相關的信息,他叫金順,今年五十七了。他們在山上一共有三十餘個降頭,我問他需要解多久,他說需要兩天左右的時間。
我首先讓他帶我去找棒槌。
他帶我來到山上,在一處亂葬崗停了下來。
我心中一冷:“什麼意思?棒槌在哪?”
他指了指槐樹下的孤墳:“在那。”
我當即一把死死抓住他:“你說什麼?”並作勢就要揍他。而這時候,他連忙掙紮求饒,並讓我冷靜下來,他話還沒說完。
“您放心,你的朋友並沒有死。”
“沒有死,沒有死你們把他放墳墓幹嘛?”
“那是個空墳,裏麵就是個密室,我們就是怕走到這一步,所以提前做好了準備,抓了你的朋友,不過他的人身,絕對是安全的。但……”
“但是什麼?”
“您還是跟我下去看看吧。”
我一聽這語氣,頓感不對,急忙催促他帶我下去。他帶我來到槐樹旁邊,接著對槐樹念了幾句咒語,然後這顆槐樹居然便移動了起來,等槐樹一開,我才發現,槐樹下居然有個大洞。
我們順著洞口爬進去,為了安全起先,我讓方小小最後下去,而我,則走在中間。洞口很深,而且漆黑一片,一路而來,裏麵又濕又滑。
走了一大截,我們終於到達門口,而我此刻,卻呆住了。
從外麵看似不大的墳裏,其實裏麵別有洞天。這裏至少有著200多平方米的空間,裏麵鑄起無數的泥床,高約八十公分,四十裏麵左右寬,每張石床上都躺有一具屍體,麵色青灰,肉色還存。
“這是怎麼回事?”我奇怪的看著老板。
“這些,都是這一路上,那個老鬼殘殺的人,不過,八字不符,並不能煉製血屍,所以隻能吸他們的血液另做他用,再把屍體製成幹屍。
“你們拿幹屍幹嘛?”我疑惑道。
他淡淡一笑:“這些幹屍雖然沒有什麼特別的用處,但也不能草率的就那麼埋了,對我們而言,他們還可以煉製屍油什麼的,而且,我們遇到危險,也可以控製他們幫忙戰鬥,所以用處很大。”
我點點頭,在幹屍的床位間,有一條紅色的絲帶相連,偶然間我還能看見紅光輕閃,紅線將床位互相連接,甚是奇怪,我走了過去,想一看究竟。
老板一把抓住我,急道:“您這是要幹什麼。”
“我看看,不行麼?”
“不行!”他衝我堅定的搖搖頭:“您別急,您看一下。”接著,他大手一揮,空間抖動,而後,在石床的最中央圓盤處,忽然升起一張石床。那張石床完全與其他不同,不僅要大上許多,而且,這屋裏所有石床的紅線最終都交彙在那,形成一張蜘蛛網!
而棒槌,就躺在那蜘蛛網上。
一見到棒槌,我便激動的想要衝過去,金泰這惡心的皺紋臉一把將我抱住,拚命的阻擋我。
看我就要暴怒,他連忙解釋:“您千萬不可過去,當初為了安全起見,您的朋友我們用了血屍索魂的方法。”
“那是什麼狗P東西。”小爺我學的實在太少了,居然不懂。
“是一種非常陰毒的道術,也是你那師伯的主意。您的朋友擺在陣法中心,並且與所有幹屍血脈相連,如果您去碰他的話,他身上血液就會被其他幹屍所吞噬,到時候即便您救回來了,您朋友也死了。”
我靠!還可以這樣,看來這群人果然不是什麼好人,囚禁人也用這麼惡毒的方法。
“包括場中的任何一具幹屍,隻要您稍微一動,整個陣法都會崩潰,您朋友身上的血液就會四處傳遞,但無論如何,您的朋友是無法活下來的。”
我呼吸一口,盡量壓製滿腔的怒火。
“我們當初也是沒有辦法,留這個陣法怕事情敗露後走到今天這一步,起碼我們活下來還有存在的意義。”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可以解這個陣法,對嗎?”
“我當然可以,但在我解陣前,我必須保證我能活著離開這裏。”
“你這算是威脅我?”
“我不敢!我隻是想要我自己安全而已。”他波瀾不驚的對我說道。他知道,我有多重視棒槌,這個砝碼換他的命非常值得:“相信我,這種陣法除了我以外,沒有任何人可以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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