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一走,其他人也跟著漸漸散了,留下我和棒槌、阿強三人,我奇怪的看著阿強,完全有點蒙啊。
他衝我一笑:“沒事,時間不晚了,早點休息。”
我無語。
不知道是吃得太飽,還是今天晚上酒喝的很多。在床上,我們三個人居然都翻來覆去完全睡不著,我呢,是因為喝啤酒有個毛病,比較正常,他倆我是不知道什麼原因。
我這個人喝啤酒會臉紅,而且一喝完之後就跟關不住水龍頭一樣,得不停的往廁所跑,半個小時尿個二三十回基本上沒有問題吧,不過,尿完了我也基本酒醒了。
醫生說,我這是血液內少了一種激素,而缺少這種東西就會很快解酒,其實也有不少人跟我類似,這並不是什麼病。
不過,今天晚上可苦了我,不停的來回在走廊間走動,我們的屋離廁所很遠,畢竟一個在頭一個在尾,而每當我一個人行走在走廊的時候,我總感覺身後詭異的很,如果是去廁所的話,回頭望去的,就是身後遠遠的那一片長長走廊,隔著兩個鐵柵欄,我能大概看清楚那邊那一排房子和走廊。
那邊沒有人住,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非要擠在右邊,而不稍微鬆開點,或者,男女有別,讓女孩子住左邊,就那麼荒棄在那。
尿完了回來,總會經過水龍頭那,總會莫名感覺有冷風襲來,但望向水池,似乎又什麼都沒有。
所以,尿尿,基本上成了我整晚的噩夢。
到了兩點多,我回屋的時候,阿強也沒有睡覺,他一晚上胃不太舒服,這會索性靠在床上看起。
“砰!”
我將門關住,在房內依然能聽到走廊裏傳來關門聲的回音。
見我回來,阿強將書一合,衝我笑道:“怎麼了,要不要去下醫院?”
我搖搖頭,笑道:“不用,毛病。”
“哈哈,腎虧?”
“去你的。”我衝他一笑,轉身上了床。
可就在此時,頭頂的黃燈突然一黑,整個屋子瞬間陷入黑暗。
“怎……怎麼了?”棒槌還窩在一旁,借阿強的書來看呢,雖然他看不懂,但他能看懂上麵的圖。此刻,燈一黑,他沒得玩了,於是翻個身出來就吼了。
阿強沒有說話,但聽聲音是下了床,沒過多久,角落便閃起一絲弱弱的光亮,是蠟燭。阿強在角落裏找了半根蠟燭點上。
他將蠟燭安在床頭,衝我們一笑:“沒事,估計停電了,這片老這樣。”
“哦。”
“老城區,人又少,有時候線路老化了,會停一下,明天就好了。”
“好。”
沒有了燈,在這本就娛樂不多的地方瞬間更索然無趣,可惜的是好象我們三個人都睡意全無。
阿強翻個身,借著夜空的微亮,他衝我一笑:“睡不著?”
“恩,喝多了點,還是不太舒服,你也是?”
他沒有回答我,相反倒是問我:“給你們講個真實的鬼故事怎麼樣?”
我心裏一陣苦笑,你講的鬼故事再真實,他也是鬼故事,我和棒槌是正二八經的見了鬼,你這不是關公麵前耍大刀嗎?
不過……這種地方,有的故事聽,應該比沒有強吧?!
“這事啊,還得從一年前說起。”
吹,你繼續吹,我心裏這麼想的。
“一年前,我們當時在鎮上的另一家火鍋店上班,你們都知道,火鍋店的服務員都是包吃包住的,但老板哪舍得給我們租好房子?!我們之前住在鎮西的一個廢棄的大樓裏。那地方價格便宜,而且離鎮上也比較近,所以是很多人的理想租處。”
“當年,除了我們火鍋店的員工在那以外,鎮上很多其他的打工者也在那安家,其中還有幾個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