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我奇怪的望向老不死的。
“太奇怪了。”老不死也表示疑惑。這麼大堆蟲子,從哪來是一個謎,他怎麼吃下去,更是一個謎。現場的警察告訴我們,有個目擊證人,正在三樓,不過情緒非常不穩定,看樣子是被嚇壞了。
我們一行人趕緊趕到三樓,臨出四樓的時候,我總感覺樓裏仿佛有人在笑,但回頭四周掃視,卻驚訝的發現,什麼都沒有。
三樓,尾間的寢室門前,站著兩個警察。帶我們去的警察跟守衛的說了幾聲之後,我們順利的進去了。
屋子裏很亮,頭頂的大燈開著,即便外麵這會是白天,燈光的效果幾乎沒有,可依然頂亮開著,床頭的燈、還有電視櫃上的台燈全部都開著。
房屋的窗戶前坐著一個警察,而他旁邊的床上,則木納的坐著一個人,蜷縮雙腿,麵無表情,臉色蒼白,雙眼微微紅腫。他的頭發有些雜亂、甚至肮髒,就這麼頂在頭上,他有些微微發抖,可明顯周圍的溫度還算不錯。
警察見林政委來了,起身衝我們打了個招呼,介紹道:“他叫馬寶,陳年公司的保安,昨天晚上負責在巡夜,跟他的一起的還有兩個同事,不過,目前失蹤了。”
“失蹤了?”
“沒錯。”
奇怪了,在發生接連奇怪命案的時候,作為最重要的安全人物,他們居然失蹤了?我開始懷疑,他們是因為知道發生命案,他們脫不了幹係,或者,怕追究他們擅離職守,所以,玩起了消失?
所有的謎,我想,隻有馬寶知道。
我們將目光落在他身上,可他卻似乎沒察覺有人一般。
“今天早上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就這樣了,就蹲在陳助理死亡的實驗室外邊,據說是嚇昏了過去,然後醒來的時候躲那一直不敢動,直到我們來。”
我皺起眉頭:“那意思是說,他可能知道陳助理是怎麼死的了?”
“也許吧,目前我們問不出話來,他嚇的似乎不輕。”
乖乖,這就對了,他被嚇了,肯定不單單是因為看到陳助理死亡,他應該目睹了整個過程。這對於我們來說,尤其重要。
“你出去吧。”
“是。”
等警察一走,林政委長長歎了口氣,將目光放在我和老不死的身上,搖頭苦惱:“老師傅,程和,你們看看吧,我琢磨這件事已經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特殊事得找特殊人用特殊辦法,我想,得看你們了。”
我和老不死的點點頭。群鬼的厲害我們已經見識過了,我們本來不想再惹什麼是非,甚至把自己的命搭上去,但老不死不肯放棄,他說,除魔斬道本來是我們份內的事,我想想也是,而且,我挺好奇究竟為什麼會這樣。再者,根據黃婆所講,這群鬼是日人,作為中國人,民族大義我還是有的。
我們試圖找馬寶說話,但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映,我們不敢過多去勸,畢竟他已經處於精神崩潰的邊緣,我們一個不小心,極其容易讓他走向發瘋的路程,悲劇已經生成,沒有道理再將另一人製造成為悲劇。
我們安慰了許久,林政委也不愧是政委,談起心來實在讓我們自愧不如。他告訴馬寶要振作起來,他是一名保安,保安的職責是保衛安全,從職業上來講,他必須振作起來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什麼事,從人性而言,在別人含冤的時候,也應該訴說真相。
難道,該忍心看他人不明不白的死去?!當看到馬寶有所反映之時,林政委趁熱打鐵,說麵對未知的恐懼之時,如果我們恐懼,那麼我們會被打散,然後逐個擊破,但我們團結一起,他們又有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