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從他成為玉懷瑾的手下之後,他的每一天就都是危險的。
他這麼的危險,怎麼可能會再拉上一個無辜的生命呢。
或許也是這樣,瑾瑜和玉懷瑾到現在才還未在一起吧。
玉懷瑾沒有讓離開,遲暮也不敢離開,就這樣,看著玉懷瑾的背影,看久了,他都差點要說出壓在心裏麵的話了。
瑾姑娘啊,您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醒來啊,我這樣壓著,心裏難受的要命啊。
從跟著玉懷瑾以來,他就沒有瞞過玉懷瑾什麼事情,所以現在,瞞著這麼一件事情,真是難受的要命。
“遲暮。”安靜的房間,突然想起了玉懷瑾的聲音,遲暮又被嚇的打了個機靈,但,這次比上一次要好些。
“王爺?”
“遲暮,知道父皇叫欣怡是什麼事情嗎?”
玉懷瑾突然想著想著,就想到了這裏,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皇帝突然叫玉欣怡回去,這裏麵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遲暮被問的莫名其妙,玉懷瑾怎麼突然問起了這麼一件事情了。
但還是搖了搖頭,回答道:“回王爺,那人隻是說皇上讓公主回去,皇上有事情與公主說,並沒有具體說是什麼事情。”
說著,遲暮也在思考著,思考玉懷瑾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
“去查查是什麼事情。”心裏有個聲音告訴他,需要去了解這件事情。
遲暮應是應了下來,但心裏有疑惑。
“王爺,這裏麵,是有什麼問題嗎?”
玉懷瑾沒有回答,而是嚴肅的說道:“本王吩咐了,你去執行就是了。”
自己都搞不清楚的東西,怎麼可以與其他人說呢。
“是。”與顏沫他們在一起久了,遲暮都差點忘了與主子相處時的底線了。
“下去吧。”剩下的時間,就留給他好好的思念瑾瑜吧。
“是。”遲暮發現,他今天晚上,好像說了好多就是了。
不過,他是手下,除了服從,便是服從了。
遲暮腳步放輕的走了出去,順便把門給輕輕關上。
在遲暮離開片刻之後,玉懷瑾關了窗,然後走到了書桌前。
除了在書房裏麵放有書桌外,玉懷瑾還在房間裏麵放了書桌。
玉懷瑾將椅子拉到了一旁,然後從抽屜裏麵拿出了一張白紙,擺好,磨好墨,拿起筆,便在紙上留下了痕跡。
先是畫出了個輪廓,臉部輪廓,接著是身子,然後再在臉上細細的按著印象畫出眉毛,眼睛,鼻子,嘴巴。
倒著他的影子的眼睛,帶著幸福的微笑,加上有些害羞的紅紅的臉頰,光是這臉部,就夠玉懷瑾失神很久了。
卻舍不得觸碰上去,怕墨未幹,會毀了這畫。
緩過神來後,補充下麵的部分。
待往後,如果瑾瑜在這,會發現,這不是在這個時代時的她,而是,在華夏時的她。
這個情景,是在她出任務,然後偷偷跑來見他時的情景。
卻沒有想到,玉懷瑾會記得這麼的清楚。
待畫完後,玉懷瑾完全的頓住了,這估計,是估計是因為瑾瑜的樣子,深深的刻在了他的靈魂深處,所以,畫上的瑾瑜,就猶如真是的她一樣,就那樣的看著他。
看著這畫,玉懷瑾的思念也得到了暫時的滿足。
一直盯著這畫一直到它幹後,才依依不舍的卷了起來,拿著畫,走到床前,然後伸手往床靠著的牆出按去,突然,一個空格出現了。
玉懷瑾將畫放入了其中,如果仔細的看向裏麵的話,會發現,裏麵放了很多這樣子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