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木啊,你剛才是瑾兒是在聊什麼呢?”想不到瑾瑜為什麼離開,顏沫把目光轉到了若木的身上。
看得若木有點心虛,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心虛,也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你不會是告訴瑾瑜毒醫穀的人被我們抓住了吧?”顏沫看著他這樣子,感覺他好像是說了什麼不可以說的事情一樣。
顏沫這話,帶著壓力,弄得若木立刻搖搖頭,“沒有,這件事情我還沒有說。主子剛才隻是問了靈國送來的和親信件。”
“靈國要和親?”說話的,不是顏沫,而是一直保持沉默的古若塵。
“啊,這件事情,我之前有聽說過,似乎是那太子要娶妻。”
顏沫突然想起了之前去靈國聽到的消息。
古若塵沒有再說話,隻是臉上多了幾分沉思。
顏沫卻是沒有怎麼的的理會古若塵,因為,她都已經習慣了古若塵沉默的樣子了。
“你們說,瑾兒是不是去皇宮啊?呀,那我們是不是得去看看啊?我擔心瑾兒會做什麼傻事啊?”
沒有什麼依據,就是一種感覺,也是一種對於瑾兒很是熟悉的感覺。
“這樣子,主子會不會生氣?我還是服從主子的命令好。”
若木第一個反對,本來他作為屬下,瑾瑜沒有下達這樣的命令,他就不可以擅自行動。
“那師兄,我們自己去?”若木這邊沒有辦法了,顏沫隻能看向古若塵了。
本以為古若塵會支持自己的,因為,以前就是這個樣子的,卻沒有想到,顏沫看到了古若塵搖了搖頭。
“沫兒,這件事情,不歸我們管,我們就不要管了。”古若塵與顏沫解釋道。
顏沫卻是不了解的看著古若塵,“師兄,為什麼我們不能管?瑾兒是我們的師妹,而且我感覺,她好像是要去做什麼傻事一樣,我們應該去阻止她才對啊。”
若木默默的離開了,這情況看起來,他不適合待在這裏。
古若塵很有耐心的與顏沫解釋起來,“沫兒,還記得師父離開前告訴過我們什麼嗎?”
“師父離開之前說了很多耶,你指的是哪一件事情?”顏沫想了想,實在是不知道古若塵說的是哪一件。
“單獨叫我們倆去的那一件事情。”古若塵剛才就是想到了這麼一件事情,才選擇第一次不答應顏沫的請求。
顏沫按著古若塵說的,慢慢回憶起來,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師父說,瑾兒恢複記憶之後的那一年裏麵,她會去做一件傻事,而那件事情,我們是不可以去破壞的,這關乎,瑾兒一生的事情。”
古若塵看著顏沫這麼一個樣子,估計是不太記得了,便繼續為她回憶當時的情景。
顏沫聽著古若塵說的,仔細想想,她好像記起來了。
“所以,我們就隻能這樣看著嗎?”
顏沫當時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她當時就不讚成師父的做法,現在也是這樣,但是事關瑾瑜的一生,她就這麼的糾結在這裏了。
“這是她需要過的劫,師父說過,除非是危及到了瑾兒的性命,否則,無論瑾瑜在這件事情上做了什麼事,我們都隻能當做旁觀者。”
古若塵不是不想要去阻攔瑾瑜,但是師父的話在先,而且為了瑾瑜的以後,他也就隻能選擇在最危險的時候幫忙了。
“也隻能這樣了。”顏沫有些失落,她幫不上瑾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