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名死士將曹亨和石後兩人抓走,曹如意有些不解。

“石兄,你讓他倆去血陽穀幹什麼?”

“哎,曹兄,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倆小子太能惹事生非了,我讓他們向瑞親王他索要黑珠子,他們卻打了瑞親王,

哎,這件事,如過皇上問起,我也不好作答,畢竟瑞親王關係著皇家顏麵,我們總得給皇上一點顏麵不是?

我想了想,還不如讓這倆小子去血陽穀避避風頭,如過皇上問起,我也好有個回答,

就說將這倆小子打發到軍營裏去了,我已經讓人幫他們辦理了軍籍,不會出現問題,這樣皇上知道了,也就不會繼續追究毆打瑞親王一事,對瑞親王也就有了交代。”

曹如意想了想說道:“這到也是個辦法,不過也不用送他倆去血陽穀那麼遠啊?血陽穀可是我們最後的秘密了,如果他倆吃不了苦,偷偷跑回來,那豈不是將我們的秘密泄露了?”

“不怕,血陽穀看守很嚴密,這倆小子進去後,不會出不來,我也讓阿狼阿虎帶了封信給曹格,讓他嚴加看管這兩小子,絕不能放他們出來,

等放他們出來時,也就是我們事成之時。”

說完,石泰話鋒立馬一變問道:“曹兄,不知皇上最近身體怎麼樣?”

曹如意想了想說到:“石兄,皇上最近身體越來越差,不僅飯量減少了,還嗜睡,又經常咳嗽,據太醫說,是因為陛下在囚禁期間,不注意,受了風寒落下的病根,估計撐不過今年冬天,不過皇上如今還不知情,我沒敢讓太醫告訴皇上,皇上最近猜忌心很重,經常會說些莫名奇妙的話,也會無緣無故的發脾氣,我在身邊也不好侍候,隻好讓我的幹兒子替我,我怕我們最近做的事,被皇上察覺?”

“放心,皇上不會察覺的,不就是暴露了獸人麼,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東西本就是我讓人故意放出來的,目的就是讓皇上將注意裏轉到瓦刺那裏,

這東西本就是瓦刺軍中研製的,這一點皇上可是心知肚明,就算皇上起了疑心,那也隻是會懷疑瓦刺有什麼圖謀,不會懷疑到我們身上。

況且皇上已經籌夠了錢糧,正準備南下出征,更沒時間關注這些事,憑那些皂衣衛中的提騎根本不可能查出咱們的秘密。隻要你將宮中之事辦穩妥,我們就會萬事大吉,

以前有於石那個老不死的擋著路,等皇上一病倒,我看誰還能阻止咱倆聯手。”

“石兄,我還是有點擔心-----”

“沒什麼可擔心,朝中的絆腳石我們已經剔除完了,剩下一些死忠皇上的人又都沒有實權,隻要皇上一死,他們就是地上的螞蚱。

至於太子,一個小娃娃而已,門通會幫我們盯著的。”聽到石泰提到門通,曹如意有些不妥,忙道:“石兄,門通這人不可不防啊?”

石泰嗬嗬一笑,對曹如意說道:“曹兄,這點你放心,門通現在已經自顧不暇,根本不會顧及咱們的事,皇上已經對門通生出了不滿,幾次三番都想將門通換了,門通找過我好多次,我給他出了注意,讓他跟太子走近一些,這才讓皇上回心轉意,所以門通對我可是言聽計從,我與門通的交易是,如果太子那一有動靜,就讓他第一時間跑來告訴我。

這也是我給他出主意的代價,他不知道我們的事,我隻告訴他皇上最近身體有様,情緒有些不穩,讓他早做打算,門通以為我也在找門路,所以沒對我有什麼懷疑,他這人對權力很癡迷,我相信他不會做出吃力不討好的事。”

“看來石兄計劃周全,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不過那幾處叛亂之地?”

“放心,那裏麵都有我們的人,隻要時機成熟,他們就會殺了叛軍頭領,歸順我們。

這些時日,除非有重大的事,我們還是少見麵為宜!”